“恕罪是不可能恕罪的,这笔账我会记在心里的。”
“嘿,看不出来你还挺小心眼的。”
“你……”花姑瞪了一眼,但没有将情绪发作出来。
许安无语的看着杜蘅,花神使司一向尊卑分明,你屡次这么以下犯上,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许提司。”
“在。”许安拱手。
“去给犯人录一份口供,送去司主那里。”
“是。”
花姑又看向了杜蘅:“虽然你选择了按兵不动,但蔡金虎既有勾结北齐的嫌疑,这件事关乎社稷安危,便不可不查了……”
“我没空。”不等花姑说完,杜蘅便拒绝了。
“……”
“咳咳,花姑,花满楼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花姑嘴角微微抽搐:“杜蘅,我希望你记住,你是花神使司的花使,你的职责不是挣钱!”
“其实我不是为了挣钱,我是为了收集情报,花满楼是什么地方,那是金陵顶级的青楼,每天都有多少达官贵人过来捧场,他们之中又有多少猫腻,你知道吗?我这也是为了组织做贡献。”
“我信你个邪!”
“副使,说实在的,这件事实在不适合交给我,为什么呢?因为我马上就要出使契丹了,我要为出使做准备。”杜蘅一本正经的道。
这个说法倒也让花姑信服,于是她想了想,说道:“安不归,这件事就由你秘密调查,切记,暂时不可与蔡家起冲突。”
“属下明白。”
蔡家党是独立于新党和旧党之外的一股力量,实力也是非同小可。
而且,蔡太师在两党之间也安插了不少亲信,朝中很多重要部门,都有蔡家的人。
就连花神使司,这种直接受命于皇帝的机构,也不得不有所忌惮。
“副使,我的人多半都在姑苏一带,金陵没什么人可用,你可否调派一些人给我?”
“你要做什么?”
“之前听陛下提及,想以白琉璃酒作为出使契丹的国礼,以后以白琉璃酒换取契丹的马匹,所以现在需要大量的白琉璃酒,我想早做准备。”
花姑双目洞若观火,冷冷的盯着杜蘅:“你想花神使司的花奴,替你酿酒?”
“怎么能说替我酿酒呢?这是替国家酿酒。”
“替国家酿酒?呵呵,你在姑苏动用手下的花奴酿酒,也是为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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