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为旧党。
想要变法改革之刃,则是新党。
先帝在位的时候,还能权衡两派,但如今新帝即位,一些老臣便又开始作妖了。
渐渐,似乎有种演变成为党争之势。
当年皇太子和皇太弟的党争,已经让大梁元气大伤,如果再来一次党争,都不需要北齐动手,大梁内部就土崩瓦解了。
“子芳,按你这么说,派人刺杀你的是旧党中人?”陈骨似乎有些明白过来。
赵管家却有些不明就里:“少爷,咱们杜家素来没有牵扯党派之争,旧党为什么要除掉你?”
杜蘅摇了摇头。
这件事他也没想明白。
看来是要联系花神使司,好好调查一番。
“掳他的时候,你们暴露了吗?”杜蘅指着地上的方经天,问陈骨。
陈骨笑道:“怎么可能暴露?看着这厮跟几个人从霖楼出来,喝的醉醺醺的,等他落了单,麻袋直接罩在他头上,把他给打晕了。”
杜蘅暗暗无语,这厮做事太虎了点。
方经天再怎么说,也是侍郎之子,要是一不小心,把人给弄死了,只怕处理不太平。
杜蘅赶紧让他们把人先送回去。
……
次日,杜蘅吩咐赵管家,让他去找庄宅牙行,在金陵城里找一处宅院。
总不能一直住在卡斯丽家里。
自身依旧回到花满楼。
许安正好过来,给他送了告身过来。
“多谢你了许兄,多少钱我给你。”
大梁的告身需要花钱,名曰告身钱,就像现在办证的费用一样。
但也是一笔不菲的钱。
许安摆了摆手:“杜兄,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咱们同在花神使司,以后还要共事,这点小钱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杜蘅笑了笑,吩咐花满楼的厨房,做了一桌的味精菜,再来一壶白琉璃。
包厢之内。
许安喝了一口白琉璃酒,笑道:“久闻杜兄的白琉璃酒,今日总算得偿所愿,果真是好酒啊,若是以此酒送去契丹,契丹必以此而结交。”
“看来许兄知道不少事。”
“呵呵,出使契丹的事,在咱们司内也不是什么秘密,这次出使杜兄必然随行,而且这白琉璃酒也会成为出使契丹的国礼。”
杜蘅笑了笑,问道:“既然许兄知道这么多事,兄弟有一件事想要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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