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来,她皮笑肉不笑的道:“杜公子,昨晚睡的好吗?”
“好,特别好。”
“跟花魁一起睡,能不好吗?”陈骨打趣道。
杜蘅对凤姐说:“对了,杼秋姑娘好像有点发烧,你待会儿请个大夫给她看看吧。”
陈骨错愕的道:“子芳,你不亏是杜家第一猛男,把人都干发烧了?”
杜蘅:“……”你以为人是CPU啊,说发烧就发烧?
凤姐神情冷漠,说道:“杼秋梳笼是免费的,但陈都尉昨晚的花费可得好好算一算。”
“找他要钱。”陈骨理所当然的指向杜蘅。
“连人带酒水,一共五百贯,谢谢惠顾。”凤姐把手伸向杜蘅。
陈骨吃惊:“凤姐,你怎么不去抢?我房里的姑娘又不是花魁,怎么这么贵?”
“凤来阁可不是普通的青楼,价钱一向如此,如果陈都尉想要赖账,那我们升斗小民也实在没办法。”
“谁要赖账了?我兄弟有的是钱!是吧子芳?”
杜蘅无语的给他一个眼色,让他自行体会。
虽然知道凤姐狮子大开口,但她心中憋了口气,杜蘅也不跟她计较,从袖中掏出五根十两的黄金,给她递了过去。
“杜公子和陈都尉,是否继续留在本楼?”
“老子腿都软了,再留下来得死这儿。”陈骨把手一招,招呼把守的甲士过来,带队离场。
杜蘅走在陈骨的身边,看这家伙确实有些腿软的意思,想必昨晚战况激烈。
凤姐收起黄金,目送他们离去,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转身进了凤杼秋的闺房,问道:“杼秋,杜蘅说你发烧了,你没事吧?”
凤杼秋走到床沿坐下,一副虚弱的样子。
凤姐上前,手背在她额头一贴,叫了起来:“恁的这么烫?”
“昨晚趴在桌上……兴许是着凉了。”
“趴在桌上……杜蘅这厮!”凤杼秋毕竟是凤来阁的摇钱树,凤姐火冒三丈,“现在都冬天了,他竟然让你趴在桌上,简直畜生!”
“青楼女不是人吗?活该被他这么糟践?杼秋,你等着,今天我就去各大衙门走一遭。他坏了你的身子,我要让他再进一次金陵的牢狱!”
“他……他没碰我。”凤杼秋出言解释。
凤姐愣了一下,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趴在桌上?”
凤杼秋知道凤姐想歪了,面红耳赤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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