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在牢房前面,对着牢房之内的凌天问话:“凌郡守,姑苏还有隐太子党吧?”
“姑苏的隐太子党以我为首,我既然已经落网,杜公子难道还要赶尽杀绝吗?”
这么说,那就确实还有隐太子党,杜蘅问道:“剩下的人,会不会再危害到陛下的安危?”
“如今吴淞和海陵的援兵已至,不日杭州大军也会赶来,小小一座姑苏城,能够掀起什么大浪?而且我说过,姑苏的隐太子党,根本没有想过危害陛下。是你,是你把我逼到不得不反的地步。”
“姑苏的隐太子党没有反心,不代表别的地方的隐太子党没有。”
当年隐太子和皇太弟的党争,双方各自培植势力,虽然先帝之时清除了一大部分,但仍旧一小部分对社稷有功、或者先帝念其才华,不忍杀之。
还有一部分是隐藏起来的。
又经过这么多年暗中发展,可能有些已经成了气候。
在此一个虚假繁荣和虚假太平的年代,人们的生活其实没有多少安全感,大家都渴望有一个救世主出现。
而隐太子萧战不仅身份尊贵,而且勇猛过人,战功赫赫,自然会被不少人当成是可以拯救大梁的人。
哪怕现在被囚禁,朝野思念他的人,或者追随他的人也大有人在。
而这些人之中,并不是人人都像凌天一样,只是单纯的想将萧战救出来而已,有些人甚至会利用像凌天这样的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杜公子,隐太子党不过癣疥之疾,真正的心腹大患,乃是北齐!”
“这我知道。我朝与北齐必有一战。可是内部因素不安定,这场仗怎么能打得赢?”
凌天默然了很久,接着轻声叹了口气:“内部因素不在隐太子党,在于朝堂之上那些奸佞之臣,他们对于社稷的危害,远远胜于隐太子党!”
诚然,凌天说的也没错。
一个王朝的覆灭,都是从内部的腐烂先开始的。
杜蘅知道凌天不会透露同党的信息,而且他也不想将事件继续扩大,所以没有继续审问下去。
……
吴淞和海陵的援军,就在城外驻扎。
红药酒楼。
食客都在讨论最近的事。
大多数人根本不知内情,但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每一件事都演变出了多个版本。
杜蘅进了后厨,问了周老八最近的营业情况。
每天少的时候,有二三百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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