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狄云哑然一笑:“想要屈打成招?那我可就要随便攀咬朝中大臣了。杜蘅,大梁现在可不能乱。”
花神使司作为特务机构,屈打成招的事确实不少。
当然也有很多官吏,由于犯人的诬陷和攀咬,屈死枉死的也数不胜数。
作为一个21世纪,相对文明的社会出身的人,杜蘅并不愿意屈打成招,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这样确实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维护皇权的统治,但大梁现在不是大一统王朝,你要这么搞,那些官吏跟朝廷就不是一条心了。
何况,在他看来,皇权就是剥削和压迫底层的工具。
屁股决定脑袋,他现在又不是皇权中心的人,维护皇权对他来说,没有实质的好处。
你一个被老板压榨的打工仔,老老实实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何必去操心股东大会上的事呢?
这些事等你分到股权的时候再去操心也不迟。
“隐太子囚禁多年,朝野的党羽十之八九都被翦除,你们即便造反起事,也不可能成功。”
“谁说我们要造反了?我是清白的。杜蘅,你说过,你要还我清白的。”
“既然清白,又何必留下花名册呢?正经人谁会留一份花名册?”
狄云笑了笑,说道:“朝廷是可以允许民间结社的,结社也是需要名单的,留一份花名册,又有何不妥呢?”
息夫人看着狄云油盐不进的样子,说道:“尊使,我建议动刑,不动刑他不会吐露实情。”
“罢了!”
杜蘅摆了摆手,走出密室。
若是普通人,动刑或许有用,但狄云是军人出身,一般的刑罚对他没用。
如果使用重刑,那就真的成了屈打成招。
而且以狄云的狡诈,屈打成招也未必招的是实情,他要随便诬告几个官吏,说他们是隐太子党,到时牵连就大了,调查起来也会更麻烦。
从密室走出来,就是玄都观的内殿。
孙道长吩咐道童端茶上来。
“尊使,我看狄云此人骨头很硬,为什么不给他动刑?”息夫人不解的问,因为花神使司审讯犯人,动刑都是家常便饭。
甚至没问之前,就给你用一道刑,给你一个下马威。
“对他用刑是没用的。”
“上次尊使对绣衣楼的任英使用的方法,我就觉得不错,蒙他的眼睛,假装给他放血,人在强烈的恐惧之下,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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