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
他们想了很多下联,找齐金木水火土的字不难,可是它们往往词性不合,平仄也对不上,更别说什么意境了。
如果是市井草民,粗略的对一对,没人会说什么。
但他们是文人啊,肯定高要求高标准,如果对的太不像样,必然会让人耻笑。
“烟锁池塘柳,这个锁字用的太刁钻了,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对上。”
“上联意境太优美了,充满了诗意,下联太粗糙了也不行。”
“老师,你心中有答案了吗?”
几个同伴低声讨论,朱甘莲弱弱的问了一句。
黄学正低头不语,只是轻轻摇头。
这时一个三十几岁的胖子站了起来,说道:“对联有什么意思?我看不如咱们比一下算学吧?”
杜蘅冷眼扫视,并未搭理。
胖子怒道:“竖子,焉敢对我无礼!”
“家兄乃是司户参军,他在这儿吃饭,你在这儿大呼小叫,到底是谁无礼?”冯青栀虽然依旧文文弱弱,语气也很柔和,但话里的意思已经是在向胖子施压了。
胖子只能躬身对冯鹅作揖:“鄙人无异冲撞冯参军,只是想与杜公子探讨学问。”
“我在吃饭,你偏这个时候探讨学问,你有那么好学吗?”杜蘅道。
朱甘莲又使用了激将法:“杜蘅,你该不会不敢吧?”
杜蘅道:“先把我的上联对出来再说吧,对不出来,给我滚下楼去!”
“第一场对联,就算我们输了,现在比第二场。”朱甘莲道。
“真有意思,我答应跟你们比了吗?”
黄学正笑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看来杜公子对数并不在行啊。”
一千二百多年前的一群人,要跟21世纪的高材生比数学,杜蘅听了都有些想发笑。
给你一个公式你会算吗?
“绿兄,你出题吧。”
朱甘莲招呼胖子道:“既然他已经跟我们比了对联,那么算学自然也要比的,他若不接茬,那就当他认输了。”
杜蘅好笑的道:“你们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姓绿的胖子仿佛没听见杜蘅的话似的,自顾自的出题:“今有雉兔同笼,有头三十五,有足九十四,问雉兔几何?”
这不就是鸡兔同笼吗?
杜蘅随手拿着筷子,蘸了蘸酒,在桌上画着什么。
绿胖子挺着肚子走到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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