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不用叫多少人,把你爹叫来就行。”
“我爹?”
“今天红药酒楼捧场,你替我去邀请他,他大概会来。”
“不是,我爹可是留守啊,这种商业活动,轻易不会参加。”
杜蘅笑着将一张纸笺送到李碧莲面前。
李碧莲拿起一念:“泉眼无声惜细流……嘶,老杜,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
“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啧啧,香艳!”
杜蘅一脚踹了过去:“你特么是不是想歪了?”
“这不是你写的吗?泉眼无声惜细流……小荷才露尖尖角,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一首很正经的诗吗?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李碧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你这个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你给我一首诗干嘛?”
“李留守不是让你跟着我学习吗?这么久过去了,不得验收一下成果?你就说这首诗是你写的,我把你教这么好,今天我开业,他不得亲自过来祝贺?”
“啊,可我没这种水平啊,万一他不相信,让我再写一首可咋整?”
“你就说,这首诗你想了很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写出来的,写出来之后交给我润色,这样他大抵也能相信了。”
李碧莲将那首诗对折好,收进怀里,说道:“放心吧,我一定把我爹请来。”说着,又喊了一声,把鬼火从楼上喊了下来。
主仆二人坐着车马,一溜烟就消失在门口。
……
没过多久,李碧莲带着李二河过来。
杜蘅门口迎接。
“呵呵,杜公子,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二人客套了几句,就见门外来了一帮人。
杜蘅知道这些就是漕帮的人,带头的窦云飞是个二十几岁的汉子,身材不高,但很精壮,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
“几位瞧着面生,若是来祝贺的,请到里面去喝几杯。”
“你们在红药桥附近开店,可曾交过管理费?”
“什么管理费?”
窦云飞冷笑道:“我们漕帮的管理费!”
“漕帮?”李二河身为东都留守,掌管广陵一切军政事务,何况红药酒楼还是杜蘅的酒楼,于公于私,他都不许任何人来收什么管理费。
当即一喝:“谁给你们的权力来收什么管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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