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准备了一首诗过来在她面前表演。
“我为公子研磨!”
冯青栀回过神来,拿起一块松烟墨锭,就在一方白瓷倭花首双足砚台上磨了起来。
短短一会儿的工夫,她对杜蘅的态度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度。
这让杜蘅不由感叹,女人果然是善变的。
“冯姑娘不必麻烦,我的字不好看,就不在你的画上题写了,怕破坏了美感。”
“公子谦虚了,你既能出口成诗,对书法一道肯定也有些造诣。”
杜蘅忙道:“真不是谦虚,我这双手平常都是舞枪弄棒,极少拿笔。”
“想是奴家刚才怠慢了公子,公子跟我置气呢?”
说着冯青栀忽然掸了一下衣袖,双手交叉平举,盈盈下拜:“我给公子郑重道个歉。”
刚才进门之时,虽然对出了冯青栀的上联,但她似乎还是爱答不理。
但现在竟然跟对他折腰。
一首诗而已,何至于如此?
杜蘅苦笑摇头,倘若此刻告知这首诗不是他写的,她又当如何?
“公子,请。”冯青栀拿着兔毫笔,蘸了蘸墨,递到杜蘅面前。
“你确定要我写?”
七棱笑道:“公子快请吧,我家小姐可没这么求过人题诗。”
“行,你别后悔。”杜蘅接过毛笔。
冯青栀不由凑上前去,当杜蘅写完第一个字,冯青栀就惊呆了,一双明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字,一脸不可思议。
很难相信一个出口成诗的人,竟然写出的字能够这么不着边际。
杜蘅也很痛苦,前世老母亲只让他背诗,却没有教他练习书法,毕竟农村没有书法老师,他老妈也不会。
小的时候,倒是曾经买了一幅字帖给他临摹,但没人指导,怎么临摹都不像样,何况老妈也觉得书法对于现代社会没有多少作用,见杜蘅无此天赋,也就不勉强他。
“你看,说了你不信,我字确实很丑,把你的画都给污了。”杜蘅苦笑,停了下来。
冯青栀笑道:“不会。不论公子的字写成何等样,也不能掩盖公子的诗才。一曲高歌一壶酒,仅这一句就将画中钓叟的形态生动的勾勒出来。一人独钓一江秋,这一句更将画中人寂寥之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首诗看似白描,但实则韵味无穷。最可贵的是,这诗通俗易懂,念起来朗朗上口。更能看出公子的功底。”
杜蘅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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