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
忙跪在地上,将云展捡起来。
严成锦愣住了,思索陛下的举动,幸亏,今日来奉天殿劝谏。
弘治皇帝心知宁夏疾苦,还要背这样的税赋,心中亦动摇过。
可为了补偿张皇后,还是未开口,虽怪严成锦私下动作,可他亲自来坦明时,怒意却消散无踪。
“回去吧,朕不要这破牌子。”
严成锦也不客气,顺手揣回怀中。
早朝时,弘治皇帝下旨命户部除去宁夏和松江府的红花税。
百官宛如石化般站着,此税如蛆附骨,多位大臣请乞多次,竟这般轻易就废除了。
谁请乞的?
诸公茫然四顾。
杨随守看向严成锦,只见他持着芴牌站在原地,倒不像是他请乞的样子。
此事彰显陛下奢靡,就像看人出丑般,严成锦有自知之明,并不想揽功。
“此事如此作罢,诸公还有事要议吗?”
大殿中一片死寂。
弘治皇帝看向萧敬,站起身来:“退朝吧。”
严成锦走出大殿,御阶下的小太监早已等候多时了般,慌张地小跑过来:“严大人,您快救救皇孙吧。”
朱厚照在胡闹,也不会拿皇孙取乐,不过,严成锦决定去东宫一趟。
上次去了东宫,朱厚照让他来,为了安置宣府逃亡的一万余流寇。
皆安置在房山,故而,房山又多了一座流民营。
“向前走两步,向后走了两步,转头。”
还未走进东宫,却听朱厚照乐不可支的声音。
皇孙挺直小身板,肉嘟嘟的小脸满是疲倦,大眼睛看向朱厚照,唯恐自己做错了般,模样惹得小太监们疼惜。
“做得不错,威武,坐下吧。”
皇孙得令后,乖乖地坐在地上,大眼睛不敢移开朱厚照。
严成锦面色古怪地问道:“殿下在做什么?”
见严成锦来了,朱厚照兴高采烈:“本宫在操练儿子。”
皇孙看见严成锦,朝他屁颠屁颠地走过来,昂着头,小手抓着严成锦的玉佩,眼神求助。
“威武,坐下。”
皇孙有些不乐意般,但又乖乖地坐在地上。
严成锦说道:“皇孙才一岁三月,殿下操练太早了些。”
“文官教威武读书,本宫自然不能落了下风,否则,岂不害了威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