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押国公可是大罪,陛下旨意,让国公马上回京,严大人快将国公放了吧?”
“国公不交将印,下官也是无可奈何,回京后,自会向陛下请罪。”
严恪松知道,纵然有圣旨,这条罪也免不了。
但战机不可失,
鞑靼人多在河套一日,就会有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无数良田变成荒地。
久在宁夏边陲,他早就不是初来乍到的翰林了。
“不管如何,此乃大事,咱要向朝廷禀报!”
苗逵急道。
“公公请便。”
严恪松不管他,回到营中,命京军的参将和千户来商议。
摊开那张九宫格舆图,指着上头交错的小点,道:“你们带着骑兵,一千人一支小队,分成三十股,驻守在这些点上。
遇到套虏,就派人通知本官!不要直接与其交锋。
他们若是追赶,你们就跑。”
你说发现鞑虏的办法,就是这?
陈寿和京军的参将及百户们,皆面色古怪。
他们可是把保国公给绑了……
“大人不将兵力集中起来,如何与鞑靼人抗衡?”
“人影都找不到,抗衡个屁!”
严恪松骂道。
事已至此,陈寿和京军的参将只好相信他,分别带着一千骑兵,前往河套各地的驻点。
出发之前,严恪松给每支队伍分配了压缩饼干。
这玩意儿他吃过,贼管饱。
“这是单筒望眼镜,同天文望眼镜一样。”
京营的参将和千户,是从京城来的,良乡出品的东西,他们自然见过。
只是陈寿和宁夏边军的千户,觉得新鲜。
一支支队伍分别出发,前往各自驻点。
严恪松在大营中等候消息,一旦有消息来,就率军出击。
“若此战无果,你就回京城,省得遭我连累。”
房管事愁眉苦脸,这叫什么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严恪松一句没听进去。
三日过去,严恪松一直等着驻军传回消息,但没有一点音讯。
朱晖被软禁在大帐中,由林松亲自看守。
严恪松偶尔来看看他,“软禁国公实属无奈,还请国公勿怪。”
“你私自扣押我,好大的胆子。”
七日过去,还是没有消息,严恪松有点慌了,要不将国公放了?趁现在还没闹僵,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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