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合排用的谱子都是简谱。”
陈璇:...
“上学期老贺不还找你谈话了,让你加快社团课进度,”
陈璇之前没带过社团课,刚开始带的时候,秉着习惯,强迫孩子们按照五线谱吹,结果拖慢了整个学校的管乐社团进度。
为这事老贺专门找陈璇谈了一次话,明面上是夸陈璇认真负责,实则是告诉陈璇叫啥五线谱啊。
对于只在学校里上大课的孩子,五线谱本就学的不扎实,再者一个班十几号孩子,一周就一节课,指望着让每个孩子都按照五线谱来练习,那前提得是孩子们都已经具备扎实的识谱能力,没有这个前提,想提高课程进度门都没有。
李安要表达的意思是因地制宜,不论是给孩子上社团课还是给孩子排练,按照传统的专业路数来不现实。
再说回两人之前假设的问题,“如果现在我们手里有一所现成的学校,下学期就开课,那我们首选要解决的就是制定一套适合孩子们上公共大课的课程方案,其次才是找老师,让老师按照这个课程方案出一份详细的教桉,最后这个课才能开。”
“这还只是单一课程方面的问题,到了需要全体排练的时候,我们得拿出排练计划吧,谁来负责排练,排什么曲目,怎么排,排一首曲目的周期是多久。”
李安噼里啪啦越说越起劲,就像自己手里真有那么一所学校似的。
说到口干,他放下八万拿起茶杯发现里面已经没水了。
陈璇看见一把接过,“我去接,李校长继续。”
李安望着陈璇倒水的背影笑着叹了叹。
继续啥啊。
他也就是一时兴起,加上今天听了袁晨飞和胡明志的事迹,随便说了两句罢了。
不过从二人的事迹中,他更加认定死抓教学质量才是让社会艺术培训机构立足于校园的根本。
当然,也或许是他没有站在那个位置,有些东西他还看不到。
教学固然重要,也或许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
就那他佩服的秦勇来说,秦勇在他看来有想法有能力有格局,可对待校园社团课的教学态度也并没有那么严肃。
也或许对方也在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太多也许了,也许也就是因为有这么多不确定,所以现在哪怕他手里有一所学校,他也没有信心能做的多好。
到底还是没有经验,只能纸上谈谈兵。
“勇哥不是说下学期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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