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加入一个交响乐团学习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
这点陈璇更是深有体会,“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陈梓童妈妈说,我是想让她参加的,但是她不在昱东续费了。”
李安:“这个不急,等到时候看校区具体怎么说,我估计不会不让老学员参加。”
陈璇:“嗯,如果这样最好,不然昱东这边真拿不出个像样的长笛了。”
李安笑:“四个校区还整不出一个长笛声部?”
陈璇哼道:“那可不一样,昱东校区是我负责的。”
说到这李安忽然好奇一个问题:“你说只靠这帮孩子能整出什么动静吗,我总觉的乐团排练不是随便上几个声部就可以的,上次在实验演出那次其实还是靠你们每个声部的老师,我的意思你懂吧。”
陈璇:“我明白,这个就看秦校长愿意多少人力物力来弄这个乐团了,其实对于那些已经解决基本演奏读谱问题的孩子,排练最难的是合作意识,他们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吹,加入乐团之后需要花一段不短的时间来重新适应。”
“别说孩子了,很多大学生乐团也存在这个问题。”
“能否让演奏者快速在乐团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状态,这个就取决于指挥了。”
“一个有经验的指挥五分钟就能解决一个业余指挥五次排练都未必能解决的问题。”
这话李安信,作为古典音乐的最高天花板,指挥接近于一支乐团的上帝。
“哎你觉得勇哥怎么样?”
陈璇想了想:“还可以吧,因为也没和他排过什么大曲目,也看不出来。”
李安:“那你在乐团排练过程中遇到过的最难的片段是什么?”
陈璇:“这个还真不好说,得看指挥的喜好和具体要求。”
同样的声部片段,同一个人演奏,碰到不同的指挥可能给出的评价也不同。
不过有那么几部作品的长笛声部片段是业界公认的难,比如圣桑的动物狂欢节里的鸟舍,还有门德尔松仲夏夜之梦里的那一段。
被陈璇说的心痒,李安:“其实还挺想听听你在专业乐团里的演出。”
陈璇:“我电脑里有挺多大学的演出视频,你要想学习一下的话求求我,我可以借给你学习学习看看。”
李安伸手一指:“今儿晚饭,李老师买单。”
两人一路聊着交响乐团那些事,车也就开到了梅庄。
此刻距离约定的七点半还有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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