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想说,他商修林只愿意躲在校园里教学生做文问,却不愿意进入朝堂做我给他许的大官.是这个意思吧?”
“国主,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您这真是冤枉死我了。”陈风雷苦笑不已,连忙否认。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理儿。”钟道隆若有所思的模样,说道:“他是不是觉得我非仁君,所以不愿意给我当差?”
“国主,这我可就不敢说了。”
“我让你说你就说,有什么不敢说的?老东西现在真是越来越狡猾了,从你的嘴里都听不到几句实话了。”
陈风雷惶恐不已,跪伏在地,说道:“不敢有半点隐瞒国主。”
“行了,起来吧。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跪来跪去的,我也没有要治你罪的意思。”钟道隆出声道:“咱们俩搭伙那么多年了,这点儿信任和感情还是有的。”
“谢国主看重。我就是一奴才,是为国主服务的。可不敢说和国主搭伙也请国主万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要是被外面那些人听到了,我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放心吧,只有你陈风雷去拿人脑袋的份,别人哪能要得了你的脑袋?”
“国主若是想要陈风雷的脑袋,随时可以拿去。”陈风雷一脸谄媚的说道。
“我要你的脑袋干什么?当酒樽还是当夜壶?”钟道隆笑着说道:“一张老脸,看了几十年,晚上不小心看到,怕是会做噩梦。”
“国主说的是,属下确实是老了,国主还英姿勃发,看起来和刚刚封王时一模一样。”陈风雷不无感慨的说道。
“哪有人能够一直英姿勃发呢?”钟道隆叹了口气,说道:“治国理政,操弄人心,可不是一桩容易的事情。”
“国主已经做的相当好了,是百年难遇的明君啊。”
“嘿嘿嘿,那些读书人可不这么想。他们平时骂我骂的还少了?”钟道隆笑呵呵的说道。
“这些读书人他们懂个什么?”
“他们不懂,但是他们记仇啊。他们把仇恨藏在心里,写在纸上。无处不在,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两百年不散,不灭你说这些读书人可不可怕?可不可恨?”
“国主无需在意,百无一用是书生,让他们说去吧。”陈风雷劝慰说道:“如果有国主看不顺眼的,或者有骂的凶的,跳的狠的,我让人去抓几个,审讯椅上躺一躺,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还怎么硬气。”
“国主刚才不是说读书人生有傲骨吗?我把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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