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梨花木的箱子里。
流着泪的何绍云,自然不可能回应院子里王之学的儿狼嚎。
任成国与严纪海连忙扶住累成一汪春水的王之学,月季小声说道:“老爷可能睡着了,敲门也不应声,推也推不开。”
王之学焦急的说道:“那怎么办啊,人都快来了。”
这个时候陈氏听完王之学的那声狼嚎,连忙从后院走了出来满脸喜色地问王之学:“志远中了?”
“中了中了,而且还是解元呢!”王之学喘着粗气回应着。
“解元是啥玩意儿?”陈氏听不懂,随口问道。
“就是全省第一名!”王之学暴汗,连忙解释道。
陈氏听说儿子考了全省第一,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接着问众人:“老爷知道了吗?”
月季答道:“老爷可能睡着了,敲门也不应声,推也推不开。”
“这么大的动静,他也能睡得着?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陈氏又开始有口无心的说道。
几个人正在焦急的说着,礼房的一位吏员拿着一个烫金的拜帖,飞跑着来到前院道:“梁大人来贺何老爷高中解元了。”话音刚落,轿子已经到了门口。
陈氏和月季都是女流之辈,听说梁大人登门道贺,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连忙躲到后院去了。最不会说话的王之学是何志远的大徒弟,又是梁文盛的学生,自然不能躲到后院,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今年梁文盛头戴乌纱帽,身穿绿色官袍,金带、皂靴,在同知庄文宣、户房司吏季九德等一众官吏的簇拥下,一身公服走了进来。
王之学忙不迭的下跪给梁大人磕头,行师生大礼,然后解释说:“我家老爷在屋里更衣,马上就出来迎接大人。”
外面动静这么大,他估计何绍云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梁文盛自然不会介意这些,其一何家现在莒州首富,这一年多来他的大部分政绩都是依仗何家所得,其二他也是举人出身,如今何志远也中举,而且还是解元,以后金榜题名指日可待,到那时身份高出自己一大截。现在自然是和蔼无比,连声说道:“这么大的喜事,何老爷定然是要收拾情怀,咱们先等着就是。”
何绍去也听到动静,赶紧擦干眼泪,收拾情怀,待要把自己注册童生的文书也搁进那黄梨木箱里,心下却又觉得不配。踌躇片刻,转念一想道:“他就是考中了状元,也是我生的,我不配谁配?”
如此一来他才释然,将文书搁进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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