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市街。再到后来,有出现了一个棉花、棉纺市场,从此以后便全省有名。
到达周村时,天色尚早,他们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然后便到棉花街上去打听行情。棉花街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街道,这条街上几乎全部都是经营棉制的商铺,大大小小的共有几十家之多。他们先去了几家做棉纱生意和棉布生意的商铺,问
清楚了棉纱的零售价格和棉布收购价格。
之后他们便直接去了邹记棉纱行,一到那里何志远便发现邹记的院子外面有一个好大的铺面,里面摆着各色棉纱,还有整包的棉花。诺大的铺面里人不多,但有几个伙计正在一担一担地搬着棉纱往外运。铺面外停着几辆马车,显然是拉货用的。一天这架势就是一个很多的棉纱供货商。
何志远让四名护卫在外面等候,便带着严纪海来到店内,他找到店里管事的伙计递上名贴,说明了是来谈生意的。管事的伙计收了名贴后吩咐伙计招呼客人,然后便去了后院,没过多久,就有一位方脸长须的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此人正是邹记的东家邹正生。
“哎呀,没想到今日贵客临门,邹某有失远迎,失敬,失敬!”邹正生一边见礼一边说道。
“邹老板,久仰久仰!”何志远拱手还礼道:“今天来贵地是想从周村买一批棉纱。”
“好事,好事!二位里面请!”
邹正生把他们二位请到正堂坐下,仆人递上了新茶,何志远喝了一口,顿时觉得芳香满口,确是好茶。
“邹老板,小弟在莒州开了一个织坊,打算在周村买进棉纱,如果价格公道以后就签一份供货合同,长期合作。”何志远首先说道。
邹正生点点头捻着胡须说道:“棉布纺织一直集中在江南。我们把北方的棉纱贩到江南,又从江南买布运到北方贩卖,来回运费不说,便是被钞关收的税费都要不少。若是在北方设厂织布,直接收购北方的棉纱供应北方棉布,是条不错的明路。”
说完这些,他两眼盯着何志远说道:“不知何公子每月要进多少担棉纱?”
要说多少担棉纱,何志远还真说不上来。因为他现在几乎就是一个外行,一担棉纱织多少匹布他根本就不了解。但一台织机能织多少布他是清楚的,于是他在心中默算了一会说道:“我一个月要织一万五千多匹布,邹老板给个便宜的纱价!”
听完此话,邹正生心中嗤笑不已,江南最大的织坊一个月也不过才三千匹布,你的织坊还没有开张就敢说一月能织一万五千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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