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松眼睛一亮,兴奋地问:“你是谁周御史这次去扬州就任,是专为查陆家的?”
“听他的意思,这是内阁与皇上都定好的事。不过你可不许说出去!”何志远说完这话有些后悔,虽说前世他们是父子,但现在他毕竟是梁文盛的儿子。有事还是和他现在的父亲说的。所以就加了最后一句,尽管不起什么作用,他还是嘱咐他一句。
“知道知道,我肯定不会乱说的。”梁月松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再等等。我就是觉得一直这样瞒
着幽兰不太好,还是和她说说比较好。”
“再等等吧。”何志远答道,接着又问他:“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是我那便宜老爹请你晚上过府一叙,他好像有事与你商量。”梁月松说道。
“那等我吃完饭就过去,他有没有说什么事?”何志远实在不想再去了,但知州大人派自己的公子来请他,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
“不知道,我也没问。”梁月松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你就这么不关心政事?这些天你在忙什么?”何志远不满的问他。
梁月松抱怨道:“我还能忙什么,写呗。我那便宜老爹哪里也不让我去,怕我给他惹事,影响他的官声。”
何志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没再说话。
半个多时辰后,何志远坐在了州衙的三堂。双方客套一番后,梁文盛首先说:“何公子近日非常忙碌,今天又要打扰实在不便。自从上次讨论陆家之事后,这事就此放下一个多月了,本官想了想,决定还是将陆家与两淮盐司淮安分司的不法之事上奏朝廷。”
何志远听闻此言,心里暗道你可真是越来越会当官了,一个月前还说盐政这潭水&很深,担心引火烧身。现在做又要主动上奏朝廷,这应该是听闻周拂来要去扬州当巡盐御史了,听到朝廷的什么风声了吧?你上奏就上奏吧,还请我来商量,很明显是想从我这里听听周拂来的态度,也有结交周拂来之意。不过周拂来是什么态度他却不得而知,此事还是让他来决定为好。
想到此,他对梁文盛说道:“梁大人为何现在又要上奏呢?这个时候局势还未明朗,大人不怕此事凶险吗?”
梁文盛听闻此言,脸上一丝尴尬一闪即逝,然后正色道:“我想过了,盐务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凶险的,我不惹人家,人家都来参我。淮安分司的岳炳谦参我一本,来而往非礼也,既然他摆我一道,我也要回敬不是?”
何志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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