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了。
孙老板反驳道:“不少了,在沂州谁家要是有个小煤窑,一年有二三千两银子的收入,都顶上好几个小地主了。”
这是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得出的结论肯定也不相同。
听了此话,何志远没有再反驳他,呵呵一笑,接着又问:“孙老板,整个沂州的这些小煤窑一年能挖多少煤?”
“这个没有人算过,我估计总有几千万斤吧。”孙老板含糊答道。
“太少了。”
孙老板心道,这位何公子好大的口气。几千万斤还嫌少,就这还压在煤场一半卖不出去呢,产量大了有什么用。不过这一次孙老板没有再反驳,而且呵呵一笑没有再说话。
其实,在这个时代,除了何志远以外,没有人知
道,这种极其廉价的化石能源中,蕴藏着改变整个世界的力量!
接着,何志远又问:“我听说兖州的煤矿比沂州多很多。那边你熟悉吗?”
在后世,兖州煤矿是山东省最大的煤炭产地,这里煤炭储量与沂州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
“兖州那边我也有认识的煤老板,那边的煤要比沂州好得得多,但路途太遥远,运输不方便。”孙老板答道。
“那边是不是也很很多透水的煤窑?”
“是,都一样。这种透水的煤窑到处都是,不止沂州有。”
“好,那你帮我打听一下,要是可能的话,我准备也买下一批这样的煤窑。”
这话一说出来,孙老板再次震惊。难道这位准东家浪费银子上瘾吗?兖州遍地都是小煤窑,不说上万,几千座总是有的。就按一座十两银子,那也是几万两银子啊。
但是谁让这位准东家有钱呢,银子在人家手里,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所以孙老板震惊归震惊,还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之后,何志远和孙老板定好后天去沂州煤矿的一些事宜,付了煤炭银子,孙老板便告辞离去。
回到何家镇的家里,留守在这里的下人早已做好饭等少爷来吃。
在家里吃过午饭后,何志远与严纪海便马上去了城东的莒州科学院中的物理研究所。何志远一个多月没来,科学院的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首先这里面的房屋多了很多,机构也增加许多,有负责物资采买的,有负责打扫卫生的,还有一个公共食堂和负责银两的帐户。看起来蛮像那么回事了。
还没有进入物理研究所的大门,便听见里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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