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发红。他问道:“恒儿,当初从安东卫一别十六年了,那时你还是一个半大小子,现在都是魁梧的汉子了。这一别音讯全无,谁曾想你们都改名换姓了,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到如此境地啊。”
“那时候官兵查得紧,我们一家只能改名换姓,在山里打猎。”
“我们在这里安顿下来以后,我多次去东面山里打听你们。那时候我们一家都没有户籍,只能偷偷摸摸的挨个村的打听姓钱的人家。那曾想相隔也不过二三十里山路,就这样错过了。”徐堂义说道。
“我们家也是,但我爹不敢出山,只是在周围山里打听。打听了两年没有找到你们,就想你们可能也改名换姓了,也就死心了。”钱恒说道。
“你家后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很不理解的是,以你父亲的身手他不可能轻易落入官兵之手。怎么会被官兵杀害呢?”徐堂义问道。
“杀死我父亲的不是普通官兵,是锦衣卫!”
“锦衣卫?!”徐堂义惊得从椅子上猛得站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向他袭来。
“我爹临终时和我说的。他说改名换姓也是为了躲避锦衣卫的追杀。匆忙中父亲告诉我,他当年发现了安东卫的一个惊天秘密,才遭到迫害的。因为我们两家交好,所以也连累了你们家。临终他也没有说是个什么秘密,只是嘱咐我宁可当土匪也不让我再当兵。”钱恒回答道。
“当年你是怎么逃脱锦衣卫追杀的?”
“父亲死后,锦衣卫对我紧追不放,我被迫跳崖,被一棵大树托住才捡了一条命。再后来我就去了马亓山落草了。”
徐堂义努力回忆着当年的事情,那时候安东卫有五六千名士兵。有五个千户所,十个百户所,大大小小军官上百人,到底钱岳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得罪了什么人才遭到迫害的。十几年过去,安东卫人事变化巨大,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动用锦衣卫的追杀?细细想来,只有得罪了锦衣卫才有可能十几年都不放弃追杀。他越想越觉得恐惧,越想越没有头绪。
既然想不清楚,就干脆不去想了。于是他说道:“这事以后再慢慢追查,以你我现在的力量难以弄清楚此事。幸好现在你有了一个合法的身份,以后不用再担心官兵抓捕了。”
说完,他拿出一张户籍文书递给钱恒,然后接着说道:“这是何府的何志远帮你办的,一会我带你去见他们父子,你要好好感谢人家。”
“何家父子我听说过,他们一家的名声不错。说起来还和他们还有些过节。”钱恒有些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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