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残十六人,按律需纳米一百石免罪,十六人一共是三千二百石。打伤四十七,按律需纳米三十石免罪,四十七人共是二千八百二十石。”
齐鸿福听着那些数字,一阵阵的心痛,脸上一阵阵的扭曲。那可都是白哗哗的银子啊。这才三项罪名就去掉他家产的一大半了,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就说道:“大人,别一条条的算了。您就说个总数,我都认了。”
“不想听了?那我就说个总数,七项罪名总计需交赎罪米两万三千七百六十石,折算成白银共计三万五千六百四十两。”
齐鸿福听到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这几乎就是他全部的家产啊。但为了保命,他顾不得家产了。一咬牙说:“我都交,大人何时放我回家?”
“现在不能放你回去,我要上报刑部,核准后就可以放你了。”
“我不回去处置家产,如何交纳赎罪米?”
“可由你的家人代你处置。”
齐鸿福没话说了,只能乖乖就范,最后他提出一个要求:“大人能否请个郎中来监舍疗伤?”
“念你是个有身份的人,同意你的请求,押下去吧。”
望着齐鸿福离开的背景,梁文盛坏坏的笑了起来,轻松地说道:“退堂……”
第二天早上刚天亮,齐鸿福被下体的疼痛疼醒。他解*开衣服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话*儿肿得如同一根长茄子,黑中透亮,伤口处红肿,用手一碰,疼痛难忍。他首先想到是昨天的郎中给用错药了,心中自然害怕,要是让那庸医害得把这玩*艺给废了,那他下半辈子不就成了太监了?
于是,他大声呼喊狱卒,狱卒过来了解情况后。看着他下体的鸟样,不禁笑成了猪叫。不过此等事情,他不敢怠慢,赶紧上报给狱头,狱头又上报给刑房。不一会,这个消息就到了梁文盛那里。
梁文盛昨天晚上就等这个消息,没想到齐鸿福倒是能忍得住,到天亮才找狱卒。他哪里知道,牢房里晚上没有油灯,看不见自己的伤口,又加上昨天屁股受刑,精神上也受折磨,可以说是身心疲惫,所以晚上睡得沉,到了早上才发现。梁文盛郑重其事的吩咐昨天给他疗伤的胡郎中再次给他看病。
胡郎中来到牢房,装模作样的查看了一下屁股和下体,对齐鸿福说道:“你股上的棍伤我用的是创伤药,现已结痂,再过两天就没事了。那*话**儿的伤势与我用药没有关系,从下体伤口看,此病非同寻常。”
齐鸿福听胡郎中这么说,吓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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