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家也与十四年前那场事故有关,这样一来哪怕不用她亲自问,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
詹聿在那边沉默了十几秒,“安苏说你最近有在考虑和他离婚的事,但又还没有跟他提起。”
她笑了一声,“她这消息传得还挺快。”
她分明什么都还没说,这会儿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她想要离婚了。
“言晏,”詹聿听着女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事到如今关家到底是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已经不重要了,你姑姑现在不仅拿回了那三个亿,也重新坐回了关总的位置,当初关家的事就算没有聂南深从中作梗,樊家也不会善罢甘休,你没必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放到聂南深身上,哪怕没有他,关家的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午后的阳光有半边擦过遮阳伞落到她身上,不知是到了晚夏的原因还是什么,似乎感觉不到阳光的温度,只有凉凉的风。
“有些事一旦发生过一次谁也不能保证没有第二次,”她抬起眼眸,不带任何波澜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响起,“我没猜错的话,那天在关园消失的那份资料应该与十四年前的事故有关吧。”
毕竟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聂南深当初为什么会那样对关家。
詹聿却没有回答她,只是道,“所以你有了这个念头,是因为担心聂南深可能会再次伤害你姑姑,但是另一方面你也忌惮着陆骁,所以你在犹豫到底该不该离婚,毕竟比起陆骁,你还是更愿意选择他。”
至少不说她和聂南深是夫妻这一层,如果聂南深真的会伤害关珩,起码聂家还有聂辉可以牵制聂南深。
言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笑出了声,“不愧是做警察的,”眯眸望着头顶蔚蓝色的天空,扬长了语调,“所以,你想说什么?”
“言晏,不要把感情和利益拿来权衡,”詹聿清晰又深沉的声音逐渐在耳边响起,“有时候一个人活得太理智未必见得是件好事,你这样会伤到自己。”
挂了电话后,言晏随手把手机放到了一旁,望着天空怔怔的出神。
晚上,吃完晚饭后聂南深就抱着她进了浴室洗澡。
因为身上的伤不能碰水,所以说是洗澡也只是洗个头擦下身子,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虽然有看护,但像这些事基本都是他在做,所以也不会显得生疏,反而驾轻就熟的有条不紊,也不会让水碰到她的伤口。
洗完之后聂南深又给她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袍,然后才抱着她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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