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通知的事情还是隐瞒一下好。
让德雷克跟着杰克也有这方面的考量,一个莽夫人设做出什么事情都很合理,德雷克这种卧底想得越多越容易想歪,所以干脆让他跟着一个揣摩不透的人就行了。
听着烬的话,德蕾克没有兴奋,反而是质疑起了烬。
“烬大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我跟自己借钱干嘛,而且你为什么要用“他”,你也和阿菊一样有性别认知障碍了吗?”
“Drake这个发音就是那个赤旗,我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同名总会导致这种尴尬的局面,尤其是遇到一个大心脏的人更是如此。
“别在意这种细节嘛,不过欠债不还就算了,我不喜欢,借钱必须要还,这可是我的人生准则。”
“你的人生准则也包括无穷无尽地借钱,永远没有尽头吗?”
“不一样,不一样啦,还了的钱怎么能叫借呢。”
“总之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面对德蕾克怪异的人生准则,烬并没有说什么,他总不能强逼着德蕾克不还钱。
要是她真有这个想法,大部分人也拿她没办法,在海贼的世界贪婪是常态,为了财宝而互相残杀的海贼数不胜数。
无论是逼迫还是受贿,德蕾克都有财源广进的方法,但她依旧选择了借这个方式,也正是因为这个习惯加上豪爽的性格,才让她的人脉十分之广。
德雷克并不知道,他自己又被莫名其妙地盯上了,就像奎因不知道,凯多到底又发了什么病一样。
随着报时的钟声响起,雨幕准时落下,淅淅沥沥的雨点洒落在奎因头顶,凯多则是在一旁活动着筋骨,看上去已经醒酒了。
“不会吧,难道.我的痛觉神经被打坏了?”
活动了一下肢体,奎因没有感到丝毫痛楚,可周围坑坑洼洼的地面足以说明凯多在战斗中并未留手,这让奎因开始怀疑自我。
痛觉对人体并不友好,却是人体的一种保护机制,通过疼痛来提醒人们远离危险,只有活着,才知道何为痛苦,要是连痛都不知道了,那人生通常也就结束了。
“别瞎想了,我只是在尝试一些新东西,把人打疼很简单,全力出手却打不疼人才是难事。”
裂空座一击击溃了固拉多和盖欧卡,让它们老老实实地返回了自己的地盘,画龙点睛的威力强大,可固拉多与盖欧卡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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