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启禀父皇,儿臣没错!”
麒麟殿内,公子将闾高昂头颅,声音激奋不屈!
虽是朝堂议事将他唤来说起昨日渭台刑杀一事,但是这位与‘犟驴’同音的公子,却丝毫没有对于此事的反悔之意。
相反,
这种如同‘问责’一般的场面,反倒是激起了将闾的心气。
“公子,此事刑杀过多,恐为天下人误会,文人皆认为暴政杀人,将会名留史书。”
“公子何苦一人担责?”
“不若公子将此事原委道来吧!”
叔孙通面色一沉,开口劝道。
字字句句,看似是在劝告将闾软一下,但是实际上,用心险恶得令李斯都起了杀意!
首先扣了一个‘暴政’杀人,虽是有‘误会’二字,但实实在在的是在污蔑此番有秦律依据的刑杀。
其次,这一词‘原委’,则是暗示将闾把柳白给攀咬出来。
虽未定性此事对错与否,但是在叔孙通的口中,味道变得太多了。
其狡黠目的,根本就是冲着柳白来的。
虽然之前世家和儒家相对,但是朝堂之上,永远以利益说话。
世家被灭的这么惨,儒家看似正义的发言,何尝不是借着这件事向柳白发难?
惺惺作态,猫哭耗子假慈悲的目的除了彰显自己的仁义之外,何尝不是想要把其他的耗子给抓住?
“公理不在口中,公理在心中!”
“本公子未曾错事,何谈‘担责’一词?”
“三十八世家其宗族所在之地,为非作歹,残害百姓,关联案件何止千宗?”
“本公子细细翻阅案卷,亦是浑身发冷,不敢有丝毫懈怠。”
“至于案宗宣判,皆是按照秦律,若叔孙博士有异议,请查大秦律与这如海浩瀚的卷宗!”
将闾一点面子都没给,直接一梗脖子,其模样当真是有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倔强气势。
叔孙通语气一滞,竟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只能啜嗫两声‘刑杀过多,声名过凶’。
冯劫紧皱眉头没有说话,反倒是细细观察着朝堂群臣的反应以及高台之上始皇陛下的神色。
此事与他冯劫关联最大,但他冯劫恰恰是不能有任何参与讨论的那个人。
原因很简单...
牵连这么多人,还都是昔日朝堂的官员,一旦他冯劫开口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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