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要紧的是这八个字要做一辈子,继而体悟一辈子。就如同在陋巷之中,一个贫苦少年握着一根枯木枝丫,在地上咬着牙写字。越到后面,越较劲,甚至到了当真咬牙切齿发出嘎吱响的地步,眼神像是要杀人,才能体悟出来自己读这么多书到底是为了什么。”
“柳公为国而选择对土地出手,就如同在写一个大大的‘秦’字。可不同的是,柳公是在提着剑写,若是剑断了,也便断了。”
“陈平当真能感受到,这个天下,柳公剑气最长!”
“呦呦鹿鸣,柳公....您说大秦不可失其鹿,但....大秦若是失去了您,才是失去鹿啊!”
这样一番话,陈平说的文绉绉的,可柳白却是听懂了。
他应答什么,只是觉得陈平今天咋这么矫情。
柳白笑了笑,起身,手中罕见得拿起一颗玉珠,微微盘弄。
“天下是一张珠帘。”
“咱们这些上位者,底层那些背靠烈日,面朝黄土的百姓,都是珠子。大珠子比小珠子金贵吗?确实!圆圆的滚盘珠,自然比那一小颗的杂色珠子要贵。”
“但如果串联珠子的线断了。小珠子掉在地上摔碎了,大珠子当真会掉不下来吗?”
“什么失去不失去的,真想要对本相起敌意,龙且第一个砍了他!”
柳白笑着,甚至对门口喊了一声:“对不对啊?龙且?”
没有听到屋里说话内容的龙且,在门外听到了柳白的大声问话,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大声说了一句:“柳公说的都对!”
此话说出,柳白笑意更加开朗。
拍了拍陈平的肩膀:“读书人啊读书人。莫道读书人无胆气!敢叫天沉海地焚尽。什么狗屁的志向,什么狗屁的才能。说到底,让自个儿读过的万卷书蒙羞,那就是不行!”
此话说出,陈平面色微动。
....
东宫之中,太子嬴彻听到白纯禀报工商钱庄之事,非但没有半分欣喜,反倒是没由来的突然起身,眼神之中一片震颤!
“殿下,柳相好像当真要打击利贷这件事了。”
“这对于百姓来说是好事儿,但....不知道工商钱庄这个能让商户安稳的好地方,能不能扛过去啊。”
白纯忧心忡忡。
这么多情报送过来,他自然明白,工商钱庄的出现,让整个大秦的商业如同是田地得到了甘甜的山泉水,焕发些许生机。
若是工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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