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巾布擦了一把脸,方才笑着上前将那两坛子酒接过。
就这样一个小小举动,原本‘破财’心里极度难受的陶实,反倒是对着柳白有了一丝的愧疚之心。
人家柳相这么忙了,都想着如何要帮你办点儿事儿。
他陶实岂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啊!
“是老夫的错。柳相,老夫不知道你今天如此繁忙,还上门叨扰,惭愧,惭愧啊!”
陶实由衷开口。
旋即还看了一眼领他来的门房,虽然是丞相府家的,但他陶实还是不满!
柳相忙,就应该先让柳相忙完嘛!他陶实可以在偏厅坐坐先啊!
“为国谈事,没有惭愧一说。”
柳白摇了摇头,一句话,让陶实甚至有点儿肃然起敬的感觉。
陈婴对着自家少爷投去极为‘敬佩’的目光。
这朝堂之上,也就是这‘还未被权术玷污’的宗正,能被自己少爷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骗到了。
“来,宗正,淫祀一事,其重要性朝堂上已经讲过了。”
“陛下既然将事情交托给你了,本相也代表琅琊郡的百姓,向您行礼了。”
说着,柳白便是要作揖。
这一下,将陶实吓了一跳,连忙伸手阻拦。
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人家柳相的活计,现在要帮自己出谋划策也便罢了,还要对着自己行礼?
他陶实便是再该死,也不能受着一礼啊!
“柳相,老夫对于淫祀,确实是毫无头绪。”
“即便是御史大夫的方法,老夫都用不上手。”
“实不相瞒,今日来到丞相府,老夫都已经想好了,只要方法有些许可行,老夫豁了老命,也要去试试!”
陶实十分诚恳。
这位柳相的风格他如何不知?做事向来都是毁誉参半。
他陶实自认为没有柳相的高超才能,但哪怕是自己全毁了,也要替大秦拔了这一股子可能为祸国运的钉子。
此话说出,柳白眉眼之中闪过一丝钦佩,暗道始皇陛下用人的眼光当真是厉害。
陶实虽然对于朝堂权术不怎么在行,但术业专攻和对大秦百姓的热爱,还是在线的。
“坐。”
柳白拉着陶实上座,而后沉声道:“淫祀之事,若跗骨之驱,不着重药,难以根除。”
“宗正,可愿杀人否?”
一句话问出,便是单刀直入,切向今天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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