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的十五转军功少上造,淮阴侯韩信抢?
这些个人,真就没有一个能捏的动的。
此刻,即便是再愚钝,再不懂文采的武将,也明白了一句话: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吱丫!”
相府大门打开,柳白淡然入内,甚至懒得回头。
陈婴立马上前,面上带笑道:“少爷,这些个武将在外面站着,咱们相府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哩。”
柳白伸手,点了一下陈婴道:“热闹个屁,将院子扫出来,不准有落叶昂!然后将那些墨家工坊打造的兵器都搬出来,摆满院子。”
“要让他们看到,本相的武德威风。”
“将爱兵,武夫亦爱兵。前者乃人,后者为器。这么多好东西摆着,本相就不相信他们不动心!”
说罢,柳白嘿嘿一笑,走入厅堂之内:“萧何,为本相...上甲!”
....
相府之外,近百武将面面相觑。
谁也不愿意先开这个口,但是谁也不愿意真的不开这个口。
对于他们这些在战场上厮杀了一辈子的武夫来说,其实是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的。
那就是....老死于病榻之上前,这长长的时间,再也无法为这片深爱的土地建功立业。
大秦逐渐安稳、昌盛,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但内心深处,何尝没有一种落寞?
一颗颗新生将星冉冉升起,他们看着,说不上眼馋,但始终不肯承认自己老了。
就是这么奇怪,也说不上奇怪。
武将心态罢了。
一名身材瘦弱的独眼老将,缓缓走到相府的台阶之上。
在这个老人走出之前,已经有函谷步军副将胡邑、上谷郡将军刘云垂站立在前。
他们是真正的实权将领,没仗打,是因为面前没敌人打,而不是手下没有人。
貌不惊人的老将走到他们的前头,奇怪的是....近百武将,没有一人多说一句话,甚至觉得此事再天经地义不过。
“唰!”
老人将腰间刀拔出,看了看,又收回鞘内,而后拄刀而立。
看着这些个眼神之中满是渴望的武将,许久没有说话。
不说话,是因为...他想将每一个武将的脸,都认清楚一些。
龙且破天荒得没有多说,只是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同时也在算着时辰。
柳公说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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