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可不是扔到一个地方做工就了事的,那基本上就等于受尽折磨而死啊!
张屠夫吓得面色惨白,也顾不上自己好不容易穿上的干净衣服沾染灰尘,连滚带爬到柳差头的身边,将怀中所有的大钱都掏出,死命着就要往其手中塞,连连哀求:
“柳差头,您可莫要开玩笑啊!”
“这大喜的日子,这....”
“我儿自小老实,明年也要进入大秦书院读书了,那书院的学生说我儿聪慧,定能读出点学问来。您这,您这...定然是搞错了啊!”
听到张屠夫说起‘大秦书院’,柳差头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而后迅速消散。
书院学生,那可是那位柳相亲手弄出来的,说不怕那是假的。
可....
一个还没入书院的学生,柳相会知道吗?
对比自己身后的那位,
柳差头在一瞬间就作出了决断,直接一巴掌将张屠夫手中的钱拍在地上,大声怒斥:
“格老子滴,行贿老子?就你一个杀肉的破佬也踏娘的配!”
“在咸阳打听打听,老子办案,就是两个字:公道!”
“再屁话多两句,一起抓了扔进大牢里!”
此话说出,龙且身旁的老妪快把仅剩的两颗牙齿都咬碎了。
单看这柳差头这架势和这话语,倒是觉得这是个铁面无私的好差吏。
但他们在座的都是破螺街的老街坊,谁不清楚‘耙地柳’的为人?
钱是不收,一退班就往人家摊位上走,也不说话,等着摊贩送物件,明儿一早再卖回给这摊贩。
不上道?
那就等着明天这个家伙带着人来你摊位前来回晃悠吧!
柳白双眸微微一眯,
就柳差头这模样,他能猜不出个大概来?那也不用当什么大秦左相了,老早就被朝堂上那些个老狐狸给玩儿死了。
“不准伤害我爹!”
张一德悲呼一声,快步将自己的父亲拉起,双眸之中满是愤怒:
“我与朋友在酒楼是说了一些东西。但如何就是妄议朝政了!”
“难道事有人为,不可有人说吗?”(窝草,这句话我想的,爷真有文采!)
柳白摇了摇头,觉得这新郎还是太年轻了,怪不得这柳差头敢过来。
柳差头冷笑连连,甚至将手放置在刀柄之上:“那你倒说说,我大秦有何地方让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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