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两个冻得跟三孙子似的。
不过虽然肉体上苦了些,但他们的精神却是愉悦的。
这属于是钓鱼人的快乐,懂的都懂,不懂的解释也白费。
“这地儿不错,明儿还来?”
“成。”
楚恒跟连老头哆哆嗦嗦的将渔具跟鱼获塞进后备箱后,就赶忙上了伏尔加返程。
四点多他们回到四九城后,楚恒直接开车去了砂锅居下了顿馆子,都快六点钟的时候才把喝的醉醺醺的连老头送回去,走时还被送了十几块尿片。
连老头家现在就这玩意儿富裕,月月都能收到好些张。
而此后几天,俩人也皆是如此,上午九点多从城里出发去门头沟钓鱼,下午三点多天气冷了的时候就回来,找饭店喝上一顿小酒再散场,日子简直快活似神仙。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就在楚恒跟连老头俩人疯玩了一周后,一位意外来客扰乱了他的假期。
这日上午九点,楚恒正收拾东西准备从家里出发时,胡同里看电话摊的文老头突然过来了。
“咚咚咚!”
听见有人敲门,正要出门的楚恒连忙拎着一小捅发酵了一夜的棒子面来到门口开门,见是文老头,便笑着递过去一根烟,问道:“哟,文大爷,是有电话找我吗?”
“您媳妇来的电话,说是你有个叫白巴特的战友去她单位找你了,让你赶紧过去。”文老头笑呵呵的接过这只大前门叼在嘴上。
“唉,谢谢您了。”
楚恒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人高马大,一脸凶相,在火车站里最少也要被警察叔叔查三回身份证的老战友的身影。
心中顿时一阵欢喜。
虽然自打两年前白巴特找他弄了一批二手自行车回去后,俩人就没见过面,可这俩年他们的联系却从来都没断过,不仅时长通信,楚恒还经常能受到这位老战友托人给他送来的特产,家里的牛肉干,奶酪什么的基本就没断过。
可以说他们的关系一直都非常的要好。
于是乎,楚恒也顾不得钓鱼了,赶紧把那桶他特制的窝料收起来,就开车急匆匆的从家里出来。
经过电话摊时,他又突然想到连老头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又连忙停下车,给连老头那边打了个电话,托那边看电话摊的一位大姨转告一声,说自己这边有事,不能去钓鱼了,改天再约。
而大姨在放下电话后,也没拖沓,立即从摊子里出来,向着连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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