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他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
“我们才分开一年多,他就把我忘了,结了新欢,算什么好东西?”
“啧啧,不把您忘了还能怎么着?您拍拍屁股跑港岛来了,都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着,难道让他给你守活寡?人可是老何家独苗,还得传宗接代呢。”
“那也太快了!”
……
“叮铃铃!”
楚恒这边为男同胞们鸣不平的时候,酒楼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等会再跟你掰扯!“娄晓娥气呼呼的站起身,走到柜台前抓起电话。
“喂!”
“晓娥啊,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呢?是有什么事吗?”
“哈哈,妈,您肯定猜不到,我是预见原先大杂院的邻居楚恒了,我们正在店里吃饭呢。”
“楚恒?哦哦,我有印象,就是那个特别靓的小伙子是吧?他来干什么?投奔咱们?”
“不是,他是来公干的,哎呀,先不说了,回头我再跟您讲,可有意思了,我跟您说。”
“好好,那你吃饭吧,也别太晚了,这段时间外头不安生。对了,别忘了给那小伙子拿点钱,隔了这么远还能遇见老街坊,这是缘分。”
“这还用您说,好了,好了,挂了。”
挂了电话,娄晓娥又跑回来跟楚恒一边喝酒,一边掰扯。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男人。
“晓娥,听咱妈说有大陆的朋友来了?”
男人三十多岁,油头粉面,是半年前娄父给闺女物色的一个上门女婿,他笑眯眯的打量着楚恒几人,眼神中满是轻视。
“哟~!”
楚恒瞥了男人一眼,阴阳怪气的叫了声,斜睨着脸色不自然的娄晓娥:“这位靓仔是哪位啊?”
“……这是我丈夫,潘瑞。”刚刚还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娄晓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她不高兴瞪了丈夫一眼。
“哎呦,原来是姐夫啊,您好您好。”楚恒怪笑着站起身,热情的跟潘瑞握了握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强拉过来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来来来,一块喝点。”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的。”
潘瑞皱着眉,不着痕迹的在裤子上擦了擦被楚恒握过的手,仿佛被弄脏了似的。
“那就算了。”
楚恒却留意到他的动作,嗤笑着撇撇嘴,懒得跟他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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