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难的境地。老实说,如果不是那位帝国太子表现出了让她方案的强烈的占有欲,她真想将那个邦联间谍抓起丢到官府去。
三只饿狼中的绵羊,该如何腾挪?
就在张夫人绞尽脑汁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夫人,你快去看看大小姐吧,她把自己关在屋里哭呢。”
“什么?”
“哗啦”一声,张夫人从浴桶中蹿了起来,抓起旁边的浴巾就裹在身上。自有服侍左右的婢女珠帘和房门拉开。张夫人柳眉倒竖:“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个习天择欺负她了?”
传信侍女道:“奴婢不知。小姐是一个人归屋子的。”
张夫人连鞋子都不穿,光着玲珑肉糊的教“啪啪啪”的踩着木地板就朝着女儿的房间走去。母女两个的房间隔的也不是太远,不一会儿张夫人就来到了女儿的屋外,果然听到了压抑的哭声。
万幸没锁门。张夫人推门而入,就来到女儿的闺房中,“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你看你,可把娘亲心疼的。跟娘说,是不是习天择那小子欺负你了?娘让你洪叔叔去宰了他给你出气!”张夫人这话可不是开玩笑。她善待习择全因自己女儿看上他,若不然她堂堂扬州巨富,张家之主,又岂会将习择放在眼里?还请他来家里同桌用餐?
张夏花慌乱的抓住张夫人的手道:“娘亲不要!”张夫人道:“什么不要,他都把你欺负哭了,为娘还能轻饶了他?他人呢?欺负完我女儿就跑了?岂有此理!”张夏花道:“娘亲,他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好,真的!”张夫人道:“傻孩子!你跟娘说,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给她擦眼泪。
张夏花支支吾吾,道:“娘亲,他……他……”张夫人道:“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张夏花道:“他跟我说,他是……他是……”张夫人道:“难道他喜欢男人?”张夏花道:“娘亲!你瞎说什么啊?”张夫人道:“那你别吞吞吐吐。跟娘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张夏花又掉起了眼泪,“他说他是……邦联人!”
“什么!?”邦联人宛若一记重拳打在张夫人的心窝,“他是邦联间谍?”张夫人心思如电,再想到之前那个很妖的邦联青年,顿时就有一股寒意从心头涌起,“难道这是一个针对我张家的阴谋?”
张夏花却是一愣,道:“邦联间谍?我不知道。他就说他是邦联人,没说是间谍。”张夫人道:“那他肯定就是邦联间谍。夏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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