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快用锁链锁了起来带走了。
……
审讯室。
李捕头抓着一根沾满了血的鞭子,道:“郭淮安,你是一定要死的。区别在于是痛痛快快的死,还是被折磨而死。老实交代,你和乱党习天择是怎么勾结的!?”
郭淮安道:“习天择是藏锋武馆馆主的亲传弟子,你们也敢诬陷,好大的胆子啊!”
李捕头冷笑:“就算他是霍馆主的亲传弟子又如何?勾结乱党,谋逆造反,国法难容,他必死无疑!”
郭淮安“哈哈”的一笑,“我的确和习天择认识。但是很遗憾呐,他可不是我的同志。要叫你失望了。”习天择是霍馆主的亲传弟子,大概是假不了了。
“冥顽不灵!”李捕头恼火非常,这帮革命党一个个都是啃不破煮不烂硬骨头,竟然没一个人愿意攀咬习天择的,“我就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啪”的一声,布满倒刺的鞭子抽在郭淮安的身上,撕出一条大拇指宽的血口来。
郭淮安除了呼吸急促些,却是一声也不吭。
闪烁的篝火中,李捕头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郭淮安。
最后,郭淮安也是一身是血的被抬回地牢。
看到郭淮安那个样子,习择不由的心中有愧,“倒是我连累你们了。”
郭淮安身子骨硬,说话还有力气,“连累?嘿嘿!他们也就这点能耐。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干个屁的革命。”
闹革命习择是不认同的,但是不妨碍他佩服他们的勇气和气节。
“不过你恐怕得小心了。”郭淮安道:“他们狗急跳墙,很有可能会来一个先斩后奏。你要是死了,不是乱党也成了乱党。没有人会为一个死人说话。”
习择冷笑道:“真到了那个时候就大杀四方,当我怕他们不成?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凭他一个李易,能耐我何?”
……
“那就先斩后奏!”当李易再次来到府衙的时候,就从李捕头那里得知竟然没有一个人乱党肯攀咬习天择,登时就有些慌了。
这群乱党一个个都有病吧,又不让他们出卖同党,攀咬一个和他们没什么关系的人罢了,竟然这么死硬。
李易道:“习天择一死,就把它做成死案。没有人会为一个死人说话!”
李捕头也是烦不胜烦,问道:“李大人怎么说?”虽然是表亲,可是他还是乖乖的称李纲为“大人”。
“父亲说他会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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