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病!”
郭淮安道:“梁因谨你少说两句。”
习择看向郭淮安:“原来你不是哑巴。呵,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一个个脑子都有问题。OK!我最后问你们一个问题……”
叫梁因谨的少女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就算是死,姑奶奶也不会告诉你半个字。”
习择抽出从郭淮安身上摸出来的密文信纸。郭淮安和梁因谨一看,顿时就炸了。梁因谨刚要动手,就给郭淮安瞪了一眼,前者紧紧的捏着拳头,瞪着习择。
习择笑了笑,道:“你们告诉我,邦联在哪个方向,我就把这张纸还给你们,要不然的话……”
呲!
那张信纸就被习择撕开一个口子。
梁因谨怒了,发狂的母豹子一样扑向习择:“你这个混蛋!”
当然,被眼明手快的安赫德一把按回了地上,还在那里乱叫:“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放开我!”
郭淮安盯着习择手里的两半纸,死死的咬着牙关,阴沉着脸道:“你刚才说什么?”
习择重复一遍,“我想问:邦联在什么方向?”
郭淮安目光一闪,“你问这个干什么?”习择道:“这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只需要告诉我在什么方向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郭淮安道:“我没必要骗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梁因谨却抢道:“我知道,在扬州城的东边,一直走下去就能到。”习择横了她一眼,“你怎么不说在天上。一直往上飞就能到。”
“哼!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
习择还真不信她,突然道:“你们是乱党?”
梁因谨道:“姑奶奶是光荣的革命党!”
郭淮安喝道:“梁因谨,你少说两句!”就怕对方是在设套子,刺激梁因谨,诱使她说出情报。
习择“奥”了一声,道:“原来是革命党啊。失敬失敬。这么说,这封密信里肯定有价值非凡的机密情报。我要是把它撕了,或者直接把它交给官府……”
梁因境炸毛道:“你敢!?”
郭淮安这个时候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试探着说道:“这位兄台,你们是哪条道上的?开的是什么车?”习择眨了眨眼睛:“哟,这是对暗号吗?可惜我对不上。不过我听出来了,咱们之间似乎有些误会……”
习择的话音刚落,就听得外头传来凶狠狠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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