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为转移的。
普鲁士统一德国后,俾斯麦曾道,一次德法战争在不太远的时间内发生。
毛奇亦道,那个放火把欧洲付之一炬的人,那个将火柴丢入火药桶的人,真是罪该万死。
俾斯麦和毛奇骂的就是那些一味鼓吹民族主义,利用德国人民的爱国热情来发动战争的人。
但这些人永远站在政治正确的地方,无论输赢都不怕被指责。
现在官家一意在‘恢复汉唐盛世,中兴我大宋’的执念中不可自拔,下面的官员只能被动地迎合,更多地拿作为进身之阶。
章越不论是不是反对伐夏,都必须在这个时候,泼一泼冷水,让官家醒一醒。
老话说得好‘君有诤臣,不亡其国;父有诤子,不亡其家。’
章越想到这里,又添了几块炭,拿起折扇煽了煽铜炉底下的火。
寒夜漫漫,章越顺手取了手边的书卷看起,闲居之时,也让他看清楚很多事。
他与官家没有大的矛盾和冲突。
人与人相处有个原则,那就是‘亲者严,疏者宽’。
为什么大领导看起来都是和蔼可亲,小领导都是凶神恶煞?
因为大领导不与你发生直接的利益冲突,所以就‘疏者宽’了。但大领导私下对直接关系的小领导那就凶神恶煞了。
章越如今与官家直接打交道,矛盾也必然多。
但人与人之间要维持长期的关系,一定是小吵胜过大吵。所以说为什么要表达愤怒,而不是愤怒的表达。
每当威廉一世与俾斯麦意见相左时,俾斯麦当即以辞相要挟。
威廉一世立刻就对他言听计从。俾斯麦还洋洋得意地对旁人道:“当我用辞职恐吓时,老头子(威廉一世)就会流着泪说‘现在连你都不理我了,我怎么办呀’?”
后来威廉二世就不惯着你俾斯麦,俾斯麦辞了一次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章越选择‘告疾’,咱们也不掀桌子,否则他就直接点‘辞相’了。吵架既可以是翻脸,也可以是维系关系,就看你目的是什么。
作为一个政治家,你要时时知道你的用意是什么?要避免感情用事。
而他章越要回朝堂上,也很容易,只要他身段柔软,便又是大宋的宰相。
他又不是放不下面子的人,都到这个位置上面子算个屁啊!当初自己与王安石关系恶劣到那个程度,都是主动书信以示好。
不过有时候故意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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