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
章越看到这里,王安石的政治主张已很明白,这个时候自己正好进言几句……自己不得王安石赏识也难,从此大腿就抱上了
不过章越未见过王安石,王安石却已知道章越。你是欧阳修的人。
没错,安石已知你。
当王安国委婉地告诉章越吃了闭门羹后,章越也是感觉很郁闷。
王安石与欧阳修对榷茶法与马政争议了几句,虽此事不影响二人友谊,却影响了王安石见章越的心情。
章越也是绝倒,来汴京这么久,竟还是没见到王安石。
下面章越又去司马光府上拜会。
他们也没有见到司马光,不过司马光却很客气回了一封信,言自己才疏学浅,兼政务缠身,不足以教导后进,鼓励章越他们作学问‘日力不足,继之以夜’,并告诉他们几句身体力行的读书之法。
又隔了一日,章越他们至曾巩府上。
原来曾巩守选后任太平州司法参军,但干了不过一年,即被欧阳修举荐至京师来,出任馆阁校勘、集贤校理。
曾巩倒是见了章越他们。
曾巩对几人倒是客气,还留了几人在舍下用饭。
这令众人感到很是受用。
至于曾巩从章越言谈间得知他这些日子都是忙着四处行卷,也是暗暗吃惊。
行卷的滋味不好受,要看人脸色,动不动还要吃闭门羹,苦等一日没个结果也是常有的事。
曾巩当年四处行卷过,此中艰辛可谓深有体会,这是弯下身子求人的事。
他,苏洵,苏轼,苏辙都有过此中经历。
但谁又听过韩忠彦他们行卷过?
章越若真是吴家女婿,怎又出门行卷?
在解试前几日,有门路的人带至主考官,副考官家里坐一坐即是。
曾巩看着章越心道,无论此人是不是自己妹婿,但有这样的气节与才学,将来都不是池中之物。
曾巩于席上突道:“我近来看到一事,穷时能坚持气节的人,到了日后富贵也少有仗势欺人。”
“但相反穷时阿谀奉承的人,到了日后富贵常作欺人之态。你们道是这是为何?这世道就是如此么?”
众人听了都是陷入深思,章越没有说话,黄履道:“南丰先生,我倒觉得不是穷与富的意思。”
“为何?”
“正因为能坚持气节,故而他们能从穷至达者,正是因不仗势欺人,故长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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