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天黑,故留书而去。次日又带人来此处寻找,却再也找不到此窟了,想想也算是一场机缘了。”
程颐叹道:“此莫非是神授不成?就如孔家壁经,魏王漆书般,先贤不忍绝学失传。”
程颐又追问道:“那么这古书是何人所写?到底是儒,释,道哪一家?到底何门何派?”
章越轻咳一声道:“这古书乃佚名之人所写,不过此人曾言传授他此说的,乃是一个‘四句教’之门!”
“四句教?为何会有这般古怪的名字?”
章越笑了笑道:“一开始吾亦不知,但此教有一个四句的入门心法,曾言是不传之秘,我当时虽是年少,但至今还是记得……”
程颐听了露出心动渴望之色,眼中绽放出光芒。
程颐虽想知道,但见章越不说,想了想露出遗憾之色道:“三郎不必说了,既是不传之秘,就不用告诉颐了。”
章越笑道:“这有何妨,我与程兄是一见如故啊!”
“三郎……这让我如何受得,请受我一揖。”
章越慌忙扶起程颐。
一旁黄好义也是愣了一会,然后道:“三郎,我也听一听吧!”
说完黄好义也作揖行礼。
章越此刻已在心底狂笑不止,但面上却一副肃然。只见他左右踱了数步,摆足了气势后,以当年学校比赛朗诵《赤壁赋》时口吻言道:“程兄,黄兄。”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黄好义听了一头雾水,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于是点了点头道:“至理。”
至于程颐则陷入了深思,良久后向章越行礼道:“多谢赐教,虽说我不解此味,甚至一句也琢磨不来,但实在多谢三郎。如今恐怕也唯有我老师濂溪先生方能明白了。”
章越知道濂溪先生就是周敦颐,爱莲说的作者,也是广大初中高中学生们都熟识的人物。
章越心道,我其实还能给你解释,不过你都这样说了,我就不好再装逼了。
当即章越点了点头道:“程兄无妨,以后你我再切磋学问。”
这时候但见有二人入内,见了这一幕有些惊讶。
黄好义上前道:“这位是刘兄,这位是向兄,也是咱们的舍友。”
章越上前拱手道:“见过两位,以后要打搅了。”
这二人也是向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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