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所言嫁得更好……”章实呵呵地笑道,这也算化解了自家与赵押司的恩怨。
于氏横了章实一眼道:“人家是去做妾!”
章实闻言突然就沉默。
好人家都知道不把女儿拿去作妾,而这赵押司好歹是一县的头面人物,居然能让爱女给人作妾室,只能说是实在迫不得已。
最后这笔帐又要归到二哥身上了。
“都是二哥造的孽啊。”章越感叹了一句。
章实则一拍桌子怒道:“为今之计,就算二哥他在天边,只要见着,我定要让回来,好好与赵押司登门谢罪!否则良心如何过得去?竟能干出这样的缺德事,实是辱没了我章家的颜面。”
“能登门谢罪?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咱们与赵家的事已了,无须再起波澜了。”于氏言道。
章实长叹一声。
于氏又道:“不过我今日提起这,话没有说完,坊间里曾有传闻,赵家的女儿曾与鲁家三公子曾有段瓜葛,也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瓜葛?竟然如此?”章实吃了一惊,“若真有此事,那错也不完全在二哥。”
于氏低声道:“你不用着急给二叔翻案,这街坊里的话十句只能听得两三句,甚至一句也当不得真。我也是道听途说而来,你听过即算了。而此事倒也是过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论了。”
章越在旁听得感觉家里的事就是罗生门啊。
章实沉思忽道:“我倒觉得赵鲁两家有瓜葛这话不是没根脚的?”
“怎么说?”于氏问道。
章实正色道:“二哥成婚前十几日,我有一日见他匆匆回家,本来他在县学要读书至婚前两三日方回……可是那日他突地回家,却不知作何?”
“当时我去问他情由……他却不理会我,直冲上楼去把门一关。我拍门他也不理睬,我还道是二哥成婚后就要赴解试,故心情烦躁。我本欲算了下去忙事,但想了想又不放心,转而去他门边听了会,但听他说了几句什么‘老匹夫辱我’,‘杀了这狗男女’之言。”
”当时我在门外,听得也不真切,其余的就不知道了,后来筹备二哥婚事,实是忙得忘了此事。今日听你这般一说,我仔细一想会不会二哥听得了什么?”
章越一听顿时色变,现在不由暗自庆幸。原来当日赵押司退婚,有个街坊还戏言,既是章二郎跑了,这不还有章三郎吗?
万一赵押司女儿真是如哥哥嫂嫂怀疑的那样,赵押司看上了自己,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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