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拥有五家妓馆,有人看似敦厚老实,不贪不抢,但却早早在家里置办了上千亩良田……”
众将领听着听着,觉察出了不对劲,渐渐明白曾公亮是在怒斥他们私下经商之行径
这时,相州兵马钤辖崔昊被押了过来。
此刻的崔昊,身穿白色囚服,被揍的满身都是血痕。
很多将领都认得他。
“相州兵马钤辖崔昊已交待了他以公权经商谋私之事,你们谁手里不干净,老夫非常清楚,速速站出来!”
“相州兵马钤辖崔昊已经认罪,有以公权经商谋私者,速速站出!”沙场四周的皇城卒们高声喊道,确保每个人都能听到。
稍倾,陆续有人站出。
半刻钟后,约有三十多人站出。
曾公亮微微皱眉,看向苏良。
苏良缓缓走上高台。
给官员治罪,乃是台谏官的主责。
“刘虎刘巡检使,相州城南的两家香料铺,三处放贷行都是你的吧,你以为将其交给合伙的商人,就可保万无一失了吗?”
“孙铭孙都监,你倒是个聪明人,竟开设三家寺庙靠贷钱获利,你以为将钱物塞进佛像的肚子里,便无人知晓了吗?”
“洪飞洪虞候,组织士兵纺织、酿酒,且偶尔还在官道上充当盗贼劫道,你赚的钱,有没有一文钱是没有血腥味的?”
“蒋寿蒋副指挥使,你的三个仆从,四位堂弟在江南都有多所住宅与商铺,你要不要站出来解释解释是如何获得的?”
……
苏良一口气说出了三十多名武将的罪行,且大多都是相州的高阶武将。
这些人纷纷瘫坐在地上,面色如蜡。
“有以公权经商谋私者,速速站出,本官可减免罪行,死扛者,皆重惩!”苏良高声道。
随后,皇城卒们重复着苏良的话语。
顿时。
一批又一批武将从沙场内走出,然后跪在了地上。
不多久,便跪下了近六成将领。
苏良环顾四周,道:“本官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主动承认与被揪出来,罪行完全不一样!”
稍倾,又有一批人站出。
苏良再次环顾四周,发现竟然还有五百余人没有站出。
这些人仍心存侥幸。
苏良朝着皇城卒们招了招手,后者立即会意,当即将剩余那些人的身份腰牌全都收了起来。
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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