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朝廷挣去了。商人利润降低,故而商人使用南工,放弃北工,甚至降低规模。
朝廷若不提高商人的利润,那汴河将因用工问题,纷争不断。
最后,有可能会使得汴河成为一条官河。
这显然是从商人的角度分析问题。
河上商人的利润确实降了,但依然有利可图。
一些商人们习惯了曾经的巨利买卖,而今只是有损了他们的一点利益,他们就不愿意了。
此等歪风,自然不能涨。
午后。
王尧臣、苏良、王安石、曹国舅曹佾再次聚在了开封府。
“我已查明,用南工不用北工,降低商贸规模,正是一群商人暗中策划的,其中为首的有六名大商人。”
“分别是泉州港船商杜五、丝绸商薛荣、开封粮商钱大佑,珠宝商梁济成,丝绸商、香料商朱有兴。”
听到这六个名字,王安石不由得面色铁青。
“这……这……钱大佑、朱有兴还是汴河河商行会的会长与副会长,这二人在我面前不只一次宣讲为了朝廷变法大计,愿意牺牲自我利益,没想到竟是两个笑面虎,太可恨了!”
苏良也没想到是这六个大商人,他们都与这六名大商人打过交道。
当下,这六人在汴河之上的话语权极高。
若他们带头,那估计下面至少有上百名商人都会以“不用北工、降低规模”来要挟朝廷。
利益,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曹佾又道:“这六人都甚是狡猾,且对大宋法令研究极深,他们敢这样做,一方面是觉得汴河商贸离不开他们,另一方面是朝廷还无法治他们的罪!”
“无法治罪?那我们就以商治商,再培养一批商人挤掉他们的生意,让他们知晓,逆全宋变法而行是什么下场!”王安石说道。
王尧臣摇了摇头。
“不行。汴河商贸甚是重要,而今又处于变法的关键时期,不能搞内讧。当下,汴河还不能离开这六名大商人!”
“那就随他们的意,为他们提高利润?他们一旦尝到了甜头,以后一定会变本加厉!”王安石愤怒地说道。
包拯也皱起眉头。
这六名大商人就是仗着朝廷会依律法而行,不会用特权对付他们,而他们自认是在为整个汴河上的商人谋利益,汴河又离不开他们,才敢如此放肆。
苏良想了想道:“此事不能用朝廷的法令去约束他们,只能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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