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越过越好……”
“此乃天大的好事,落在齐州百姓身上,是所有齐州人的幸运,你们与新法对抗,有何益处?为己之私而与朝廷做对,会有好下场吗?”
说罢,王安石朝前走了两步。
这时,茅一解的一个儿子大步走出,用长棍指向王安石。
“你再朝前走一步试试!”其语气凶恶地说道。
王安石看向他,看向四周。
“你们知晓殴打本官的后果吗?你们知晓本官今日若死在此处的后果吗?”
“你们所有持有武器者,皆是帮凶,你们都将入狱!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父母谁来养护,你们的妻儿谁来照顾,日后,你们的儿孙将会被禁止参加科考,你们的女儿甚至会成为官伎。”
“若我身死,变法还会继续,但变法尝试之地不会再是齐州,朝廷会加大力度惩罚所有逞凶斗狠的人,你们以及你们的后代将会越来越贫困,这是你们想要的日子吗?”
王安石的话语,使得下方鸦雀无声,多数人都低下了脑袋,就连茅一解的儿子,有两个的双腿都颤抖起来。
“咳咳!”
茅一解咳嗽两声,看向王安石。
“王知州,我们并非要与朝廷做对,也不是要与您做对,更不是要反对变法。我们只是为了这一百多亩薄田,这些田产对齐州而言,九牛一毛,今日这些田地就让我们自己丈量了,此事就算了结了,变法的其他措施,我们一定全力支持!”茅一解露出了笑脸。
此话,已是他认怂的表现。
他毕竟只是一个乡镇地主,并未见过什么大世面。
王安石微微摇头。
“你……你真是要闹得鱼死网破吗?”茅一解的语气再次变得强硬起来。
王安石环顾四周。
“茅老员外,当下,你有三个选择。”
“其一,立即带领族人回家,让官衙丈量田地,本官可恕所有人无罪。”
“其二,你带族人杀了本官,只有杀了本官,本官才不会下令丈量此处田地。”
“其三,你若不退又不敢对本官动武,本官便要对你动武了,你带头扰乱阻挡州衙办差,依照大宋法令,至少杖责二十。”
“以你这个年龄,杖责二十,足以殒命。待你殒命后,本官可将你当作反面典型宣传,震慑各县镇,本官向朝廷汇报,完全可邀功请赏,称除去齐州一地主恶霸,而你茅家将永留骂名,你的子孙,谁敢反对,本官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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