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本官可减免刑罚,即使你们自己活罪难免,你们的妻女也可免遭流放或不被充作官伎?本官说话算话!”
这时,曹长运站起身来。
“苏特使,证据呢?”
“你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你不过就是因我将《文兴眉州十三策》改成了《眉州文兴草策》,才猜想这些情景!”
“我为何改成草策,因为我官小言微,不改成草策,那位高高在上的知州连看都不会看,我改成草策是为了自己吗?我是为了整个眉州!”
“我知道,你和朝堂上那些相公一样。在你们眼里,钱就是一切。钱能强国,能打仗。但在我们眉州,诗文高于一切!你可以不喜我的策略,但你不能如此污蔑我!今日你必须拿出证据,不然即使告到官家那里,我也要与你论个明白!”
苏良淡淡一笑。
曹长运此番话俨然是在借势,借所有围观者的势。
“你觉得通判陆青已死,而酒商马德勇承认行贿之人不是祖良而是陆青只会让自己加罪一等,所以认为没有人能证明你有嫌疑,是吧!”
“确实。凭我的这个猜想,定不了你的罪!凭你将《文兴眉州十三策》改成了《眉州文兴草策》,定不了你的罪!”
“直到昨日黄昏前,我所讲的这一切都是猜想,洪提刑审了通判陆青一整日都没有审出来,为了活命,他确实不会出卖你,他愿意顶罪!”
“但是,昨夜,本官有了证据。在本官道出《文兴眉州十三策》后,你想必已知晓,本官对你有所怀疑。而依照你的性格,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通判陆青,陆青一死,便再也无人能指认你!”
“你能想到的,本官就想不到吗?你觉得,我会让陆青死掉吗?”
苏良大手一挥。
两名禁军护卫将身穿白色囚服的陆青,还有那个投递毒药饭菜的吏员全都带了过来。
曹长运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没想到陆青竟然没死。
“曹长运,你个丧心病狂的玩意,既然你要杀我,我也不让你好过,祖知州是个好知州,他不该被你这种人杀掉!”陆青的心态在昨晚就被洪仲审问得崩溃了。
曹长运环顾四周。
“谁丧心病狂,我曹长运才是眉州的希望!”
“知州祖良碌碌无为,只会照着朝廷的命令执行;通判陆青一身铜臭,胆小而贪财。唯有我曹长运,可将眉州变成大宋人文第一州!”
“我没有杀人,你们是在嫉妒我的才能,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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