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我未曾有过半分后悔。”
“三位,请回吧!待贬谪外放奏疏一出,我便离京,到时无须相送。”
听到此话。
苏良有些气愤地说道:“子方兄,今日你若不写下一份令我们都满意的认错奏疏,我们便不走了!”
“对,我们就不走了!”范镇与吕诲也附和道。
唐介站起身来,朝着门口的家仆道:“老马,准备酒菜,另外再收拾出三间屋子。”
听到此安排,苏良三人气得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
片刻后。
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前。
四道菜,一壶酒,外加一大盘馒头。
苏良、范镇、吕诲黑着脸,一个劲地喝闷酒,唐介却面带笑容,拿着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不知道的。
还以为是苏良三人犯了错。
稍倾。
苏良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子方兄,今日你还是太冲动了,无论谏何事,都不应置气失态!”
唐介捋了捋胡须。
“三位,民间奢侈之风若再不禁止,我大宋恐怕以后将会是以钱为荣、礼崩乐坏。即使官家不听我的谏言,但我因此遭到贬谪,亦然能引得无数人警醒!”
听到此话。
苏良、范镇和吕诲都不由得无奈一笑。
大宋老一辈的台谏官大多都是这种想法,官家若不纳谏,便牺牲自己而换取谏言的影响力。
如此做,看似是牺牲自己,换取希望。
实则是两败俱伤。
吕诲皱眉道:“中丞,御史台不能没有你啊!”
唐介摇了摇头。
“不,老夫觉得自己该让位子了,当下,景明才是担任台谏之首的最好人选!”
苏良正要开口。
唐介接着说道:“而今的朝堂,群贤毕至,甚是清朗。老夫擅长的是弹劾庸官、脏官,而今这类官员已经很少了。景明擅长的是让官家和各个衙门的官员更加团结,更加有斗志,所以,景明若任御史中丞,定会比老夫更好。老夫也想去外面走一走了,当台谏官,累啊!”
说罢,唐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良为唐介斟满酒,道:“子方兄,此言差矣。咱们两个的职能并不冲突,你若不在台谏,台谏的主心骨就没了,伱必须留下。”
“至于,民间的奢侈竞富之风,咱们合计合计,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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