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可行。你今日便率领大军,前往边境,先震慑,后和谈!只要不引起全面战争,朕便算你首功,此外,宋辽边境的榷场尽量不要停。”耶律宗真说道。
榷场贸易,对当下的辽国非常重要。
辽国变法失败,导致一些大族疯狂敛财,囤积居奇。
百姓苦不堪言,急缺香料、茶业、瓷器、稻米、丝织物等日常用品。
“臣弟遵命!”耶律宗真重重拱手。
……
半个时辰后。
耶律宗真来到耶律洪基的房屋前,令人打开了门锁。
耶律洪基看到耶律宗真,当即就跪了下来。
“父皇,变法万万不可停啊!一旦停止便前功尽弃。当下的新法之策,确实对我朝有利,那些吸朝廷鲜血的豪门大族若不配合,就直接严惩,杀掉他们都不足惜。不然我们与宋的差距将越来越大……”
耶律洪基在变法过程中,已笃定辽国的毒瘤就是那些豪门大户。
大宋的变法精髓也是剥削豪门大户,以厚朝廷,以厚百姓。
故而他坚定不移地施行此策,相信只要够狠,便能像大宋那样,取得累累硕果。
耶律洪基夸赞苏良,也并非为了害苏良,而是他真正将苏良当成了自己的变法之师,对苏良的各项理论深信不疑。
辽国变法的主导者,枢密副使萧鼎被砍去脑袋后,耶律洪基不但不怕,反而更加笃定,变法能使得辽国富强。
故而,他甚是顽固,当下已经得罪了多位辽国重臣。
待耶律洪基说完。
耶律宗真面色严肃,缓缓道:“儿啊,你若再执迷不悟,恐怕大辽的下任皇帝便是你皇叔耶律重元了!”
听到此话,耶律洪基不由得一愣,然后看向耶律宗真。
“父皇,你……你要废了我?”
“不是朕要废了你,是你在自寻死路。”
“当下,所有的朝臣和豪门大户皆反对变法,莫说伱与他们对着干,即使朕与他们对着干,皇位也将岌岌可危!”
“咱们与南朝的情况不一样。南朝的士大夫官员敢于断臂疗伤,但是我们不能,至少目前不能。”
“你写份认罪奏折,先忏悔一番,讲述自己的变法之错。然后将具体的变法事宜都推到宋官苏良和死去的萧鼎身上。不然,那些豪门大户们必然都会支持你皇叔!”
“你要记着,我们只有获得这些豪门大户的支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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