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没有写下伱的违背民意之举,百姓们口耳相传,也将骂你千年!”长衫中年高声道。
后面的商人们在长衫中年说完后,都纷纷挺起了胸膛,心中感叹这三个理由讲得好。
违背祖宗之法。
无视百姓心声。
逆天而一意孤行。
这三条罪状,杀伤力十足,根本不是一名士大夫官员能够承担的。
王安石冷笑一声:“变法之道,自然不能遵循前例,你们反对市易法,不过是因其侵害了你们的利益而已,但你们的利益皆是剥削百姓而来,此法于朝廷与底层商贩有益即可,我王安石问心无愧!”
“你……你,你竟然要坏祖制、逆民意、违天道,实属大逆不道!”长衫中年人指着王安石道。
王安石环顾四周,提高了声音道:“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变法之道,岂是你这种埋头于铜臭中的市侩之人所能理解的!”
“天……变不足畏,祖……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你……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长衫中年人的嘴角都颤抖起来。
长衫中年人回头看向商人和工人们,道:“诸位,你们都听到了吗?”
“这位王提举竟然认为做事不必遵循朝廷祖制,不必听取百姓意见,甚至认为上天之意也无须理会,这……这……是我朝的士大夫官员吗?他这是在辱没圣贤,辱没我朝太祖太宗,他不是在变法……他……他是想要改朝换代啊!”
文人嘴如刀。
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这一番解释,直接给王安石定了死罪。
不远处。
王尧臣也被此话惊出一身冷汗。
待此话传到朝堂,必然会掀起一阵轩然大波,甚至为王安石带来天大的灾难。
“走,我们去大理寺,去状告这个口吐逆言的王安石!”长衫中年人一下子抓住了王安石的把柄。
当即,商人、工人们便纷纷朝着大理寺奔去。
王尧臣和苏良快步走到王安石的身边。
王尧臣焦急地说道:“介甫,速速跟着我们去向官家请罪解释,你说此话,实在太大逆不道了,待百姓将你告到御前,就晚了!”
王安石摇了摇头。
“计相,景明兄,此乃我的心里话,变法理应如此。若顾及祖制、天谴、人言之类,那变法永难成。官家若惩,惩我一人即可,麻烦二位一定要保住市易法!”
苏良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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