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减弱,非好事也。从长远来看,未来我朝的国库收入更依赖于商税而非田赋。”
“臣认为,富国富民的同时,也应再立兴商之策,比如降低商税,以惠商贾。”
张方平虽在三司使的位置上做得不长,但他比其他人更懂得商贸的重要性。
这时,吴育站出来说道:“臣觉得张副相所言有理,臣建议在抑制田地兼并之策颁发后,将全宋商税至少降低一成。”
“臣附议。抑兼并后本就不利于商贾,不对其施惠,必造成动乱,如果小商小贩都消失了,那商贸还如何流动!”宋庠开口道。
当即,夏竦也站了出来。
“臣亦附议。官家试想,若汴京城内的小商小贩,包括南郊市集的商贩发现种地可过得更好,他们定会返乡,若不降低商税以及杂税,如何留住这些人。”
“商税绝不可降!”
三司使王尧臣突然提高了声音说道,吓了众臣一跳。
只见王尧臣大步走出,面色阴沉地说道:“官家,当下的国库收支堪堪持平,若贸然降低商税,朝廷立马就会有亏空,实施青苗法需要大量的钱财,而贫苦百姓得田地后交纳田税是否稳定,依旧是未知数,商贸本就下行,以降低商税兴商,实属最差之策,三司恐撑不住!”
“还未富国富民,就先让三司勒紧钱袋子过日子,实乃谬论。臣建议先富民而后再兴商,一同为之,可能两事皆做不好。”
“不不不,富民与兴商必须同行,不同行宛如一条腿走路,根本无法走得长远!”
“长远?现在不是考虑能不能走的长远,是国库能不能支持此策走出去,还未曾吃饱,何能思虑着吃好?”
……
顿时,几位相公激烈地争吵起来。
这已是朝堂议事的常态。
出发点不同,考虑的结果自然不同。
赵祯也是皱着眉头,陷入纠结中。
商税与田赋同等重要,朝廷自然也不能薄商人而厚农户,不然也会出现问题。
而此刻。
一直未曾说话的范仲淹看向不远处的欧阳修,欧阳修也恰好看到了范仲淹。
二人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份无奈,可能只有二人知晓。
在庆历新政之时,也是这种氛围。
遇到某件事情,官员们吵成一团,皆是为国为民着想,皆是有理有据。
但吵到最后,要么是无法执行,要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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