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不满。更是暗示若是此事沈浩不能拿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来很可能会被扔出去当沙包给人泄愤。至于姜成也逃不了,一句“为人师长确有懈怠之责”就表明了态度。
姜成知道此时不能辩解,唯有跪着不敢起来,继续听训。
谁料庞斑话锋一转,又说:“不过这次阴差阳错,也算不得全是坏事。”
姜成有些懵,前几句还在问责,后一句就立马变好事了?于是抬起头来看向前方端坐的庞斑。
“怎么?不明白吗?”
“属下愚钝,还请大人指点!”姜成此时的心跳得很快,庞斑笑眯眯的样子让他浑身冰凉,心道这位实在是难以捉摸,难怪会觉得沈浩是个良善人,但凡正常点的人都不会这么看。
“文官们急了。居然为了抓住庙堂上的话语权借口沈浩在封日城和秦家的事情朝我玄清卫发难。呵呵,这目的不但针对沈浩针对我们整个玄清卫,更是将矛头对准了陛下。他们的胆子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
呵呵,天令其亡,先令其狂。他们或许都太年轻,没有经过陛下凶威赫赫的那个时期,如今以为能够携众裹挟住庙堂的声音。也是自寻死路啊。”
庞斑的笑容虽然让姜成浑身发冷,但却是真心实意的很开心。文官们的小算盘他看得很明白。叶澜笙平时多么谨慎的一个人啊,如今居然也兵行险着,想来南面的局势已经把文官们逼到了不得不放手一搏的悬崖边上了。
姜成对这些庙堂上的事情也有兴趣知道,因为他其实离庙堂兵部遥远,很多事情庙堂上一说,马上就能波及到他头上来。
“大人。可南面的局势还不至于这么紧张吧?”姜成也有关注南面的情报,可看上去南面虽然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火烧眉毛”的地步,文官们向来奸猾,这次怎会如此沉不住气呢?
庞斑摇了摇头:“关于南面的情况,兵部的条子咱们玄清卫看不到,文官设立的监军的条子咱们也看不到,唯一能收到消息的一是我们安插的那些监察使,二是国朝用官报发放下派的消息。如此滞后的情报,你觉得我们所知的南面兵事能有多准确?
按照叶澜笙他们的反应来看,恐怕南面已经快到摇摆的最后时刻了,若是再拖下去,一旦打起来,那文官们就彻底失去了“讲和”的可能,各种权柄都将从他们的手里变到军伍的手里,并且以如今兵部的情况怕是多半会被陛下实际掌控。
他们这么做也算是奋力一搏了。”
“可是,他们哪儿来的胆子敢如此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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