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了。我也想像紫衣姐姐那样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还能去很多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吃好吃的,游山玩水,受人追捧又不用被人揩油,更不用时时刻刻都跟人赔笑脸,关键是赚的钱还不比我少。换做是你你羡不羡慕?”
“换做是我?我肯定不羡慕。”
怜香诧异的仰起头来皱眉看着沈浩:“哼!为什么?就因为你现在穿着黑袍自觉要比旁人高一等?”
嘿!这女人现在说话有些喜欢带刺了啊!
沈浩撇嘴,用力在怜香后面拧了一把,摇头道:“人前看着风光,背后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这世上除了爹妈会无偿的给你好日子过不求回报以外,别人就不用幻想了。那宁紫衣能走南闯北闯出偌大名声,又是一个女子,你觉得她是靠什么自保的?
要么靠背景,要么就抱大腿。不管哪一种都不值得我羡慕。”
“哼哼,没想到沈大人你倒是看得通透。不过紫衣姐姐可不一样。”
“靠自己?呵呵,倒是忘了她和你还算同门,你不也一身修为不低嘛,却是不知用的什么手段隐瞒得这么严实。想来她的修为也一样做了遮掩,而且肯定还在你之上咯?”
怜香哼哼两声没有应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聊了几句话,外面吵杂的声音飞快沉静,可以看到宁紫衣款款的走上舞台中间,坐在一张琴前,手指在琴弦上停留片刻后开始拨动,琴音飘然而起。
沈浩自诩粗人,即便他挂着一个“大才子”的名头可他清楚自己的斤两,屁的个才子,他的那些诗词全靠老祖宗福荫,要不然抄都没地方抄。自然没什么好得意的。
瞧瞧张谦和甘霖和沈浩走得近玩得拢就能明白,其实沈浩和这两货是一路货色。
以前在花楼听曲子也有觉得好听的时候,但也就仅此而已,鼓几下掌罢了,了不起再给点赏钱就算少有的好听了。
可宁紫衣的琴声一起,沈浩就有些愣神,似乎被音律拨动到了内心的一个点,说不清楚但却感觉很舒服,很好很好听!
甚至下意识的就变得非常专注,连放在怜香身后面的手都顿住没有再使坏了。
不光是沈浩如此,厢房里张谦和甘霖同样听得如痴如醉。
都是粗人,懂个屁的音律,可此时此刻却真的被琴声降住一样,无心其它。
“不对劲!”
沈浩识海里一阵触动,潜意识觉得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不正常,可感应了一下自身状况又没有什么危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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