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有二。
其一,属下以为案犯身份存疑。按理说如果是一名或者多名邪门修士的话,他们即便修为欠缺无法直接用术法障眼路人隐秘自己掳人的过程所以才需要用到法器这种更易于操作和稳定的助力,但没有必要使用泛灵石来驱动吧?
其二,属下前日曾亲自去了于城的人口司,发现他们那里存放人口名册的地方戒备森严,紧邻衙门的银库,两者用的是同一套阵法防御体系。如果不用强攻,以属下练气五重的修为根本没可能接近,更谈不上摸进去了。
属下问过衙门的主事官,他说银库的阵法防御体系是朝廷统一派人来建构的,防御能力极强,可以抵挡元丹境修士全力轰击半个时辰。而且阵法核心是独立的,不需要人来维系也就堵住了外部侵入的漏洞。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窃入阵法当中根本不可能。
所以属下以为案犯锁定目标的方法存疑!”
两个存疑,直接将刚才王俭做的推演捅了两个大窟窿。
最关键的是这两个存疑还不是胡说,有理有据,虽然没有给出另外的答案却也在逻辑上证明了王俭拿出来的推演并不是那么靠谱,是存在重大漏洞的。
王俭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可微微抖动的嘴角却显示他的心里并不平静,甚至放在膝盖上的手都有些青筋炸起。
沈浩听完手下两人的言语之后没有说谁讲得好,也没说谁讲得不对。
王俭也说了,他是基于三个主要线索做出的案情推演。既然是推演那就必然存在不确定性,存在漏洞也是很正常的,这是因为线索有限所导致的大概率结果,和能力关系不大。
章僚说的是“挑刺”而不是推演,和王俭有本质的区别,但说得也没有错,基于三个主要的线索的确存在他说的两个重大的漏洞无法解释。
不过章僚的言语却让沈浩心里有些欣慰,这位被他提拔起来的闲散修士居然懂得自行查漏补遗,这一点很不错,要不是他去实地探访了地方人口司的名册存放情况,沈浩也不会想到区区人口名册的防御级别居然那么高。
“动机,基本上没有异议吧?”
“属下没有异议。”
“属下也没有。”
沈浩放下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渡步道:“动机没问题,那问题就是案犯的身份以及对目标选择手段上的疑点了。
章僚,你去人口司实地看过,想必也是在之前就对这方面有所怀疑,你来说说,照你看的话案犯应该是如何在各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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