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何人都不愿意见到的结果。
可以说,天下的归属,便在此战!
“宁道奇的肉身对他至为重要,是他成仙成圣的唯一凭藉,若他肉身被破,将重陷轮回转世的循环,一切从头开始,所以这一次,他倒是牺牲颇多,”叶凡幽幽道。
宋缺点头,“不错,这一次,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身后的慈航静斋,必定会动用一切手段,王上,看来我们要经历一场苦战了。”
虽是如此,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畏惧之色,有的仅是满心的战意。
终于,
二人踏入了这静念禅院,
禅院开阔的广场上,银装素裹的大殿矗立眼前,不见任何人迹,雪铺的地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个足印,但是一股无形的气机已经充盈广场之上每一分每一寸。
明月取代夕阳,升上灰蓝的夜空,遍地满盖积雪的广场,银装素裹的重重寺院、佛塔钟楼,温柔地反映着金黄的月色。
在这白雪和月色泽融为一的动人天地里,宁道奇的声音从铜殿的方向遥传过来,不用吐气扬声,却字字清晰地在叶凡耳鼓响起,仿似被誉为中原第一人,三大宗师之一的盖代高手宁道奇,正在他耳边呢喃细语,
“我多么希望王上今夜来是找我喝酒谈心,分享对生命的体会。只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任我们沉沦颠倒.机心存于胸臆。
今中原大祸迫于眉睫,累得我这早忘年月、乐不知返的大傻瓜,不得不厚颜请王上来指点两手天刀,却没计较过自己是否消受得起,请王上勿要手下留情。”
“哦,”
闻言,叶凡眼睛微眯,却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嘲讽般的笑容,“原来道长谦虚自守的心法,已臻浑然忘我的境界,深得道门致虚守静之旨,只是又为何来趟这一趟浑水?”
宁道奇欣然道:“王上严重了,老道我不喜老子的认真,只好庄周的恢奇,更爱他入世而出世,顺应自然之道。否则今夜就不用在这里丢人现眼。”
叶凡哑然:“原来道长所求的是泯视生死寿夭、成败得失、是非毁誉,超脱一切欲好,视天地万物与己为一体,不知有我或非我的‘至人’,逍遥自在,那本王的唠唠叨叨,定是不堪入道兄法耳。”
这句话看似恭维,事实上却指出宁道奇今次卷人争霸天下的大漩涡,到胸存机心,有违庄周超脱一切之旨。只要宁道奇道心不够坚定,由此对自己生疑,此心灵和精神上的破绽,可令他必败无疑。
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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