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又是死一般的沉默。
人老成精,莫大先生即使在无能,也能分辨得出叶凡话里的真实性,“叶少侠莫非也对这五岳盟主之位有所图谋?”
“哈哈,”
在莫大先生惊异的目光中,叶凡笑了,脸上的不屑之色溢于言表,“五岳盟主,不过尔尔,这种东西也配我来争?”
这倒不是叶凡狂傲,他的确对这所谓的五岳盟主看不上眼,别说五岳盟主,就是武林盟主又有什么用呢?
井底之蛙,也敢窥天?
或者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笑傲位面的这些人,他们都局限在了这小小的一片天地之中,最多不过是为了追求武力、财富、声望,而叶凡,在得到神戒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了。
昔者,惠子相梁,庄子往见之。
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
庄子往见之,曰:“南方有鸟,其名为鹓鶵,子知之乎?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鹓鶵过之,仰而视之曰:‘吓!’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
此刻,叶凡就如同那庄子一般,早已不将笑傲江湖之中的一切看在眼里,所求的不过是如何超脱,如何通过神戒达到长生不死,而左冷禅、岳不群还有任我行,这些野心家所追求的东西,他通通都看不上!
莫大先生默然,凭他的见识,却如何也想不透这些,不过,在他心中叶凡早已于疯子等同,“阁下既然无意与五岳盟主,那又为何叫住老夫。”
“没什么,在下不过是想来看一看,莫大先生到底是不是如同传闻中那般无能罢了,”叶凡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巷,只留下一道话音淡淡回响,
“可惜啊,可惜,堂堂衡山派之主,偏偏畏首畏尾,不足与谋。”
“畏首畏尾么?”
莫大先生耷拉着头,没有因叶凡的话而动怒,应该说,这样的话他早已经听得习惯了。
人各有志,他莫大所求的,不过是希望衡山派的传承不至于中断,可惜时不与人,面对左冷禅那边强势的人,他也只能唯唯诺诺,苟且偷生。
且不说叶凡的一番后,对莫大先生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告别了莫大先生后,叶凡游玩这衡阳城的心思也就淡了不少,转头折回了刘府,回到自己的客房内,练习起剑法来。
金书之中,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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