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虽知主公之心,然唯愿主公以苍生为念,天子宝座,除却主公,何人有此德行坐之?”张宾也同样站出来道。
这些事情的开端,或许只是因为一个意外,一个错误,但是,试问,谁不想自己侍奉的主公,能够成就帝王霸业?这就如同后世敬业的职员,期望公司能够做大做强是一样的。
说的市侩一些,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
“不不不……,此言差矣,本将虽然有些功德,但乃是臣子也,若是改帝称帝,乃是反苍!百年之后,尔等让本将如何去面对老王家的列祖列宗?”王羽连连摆手道。
称帝这种事情,必须要在道义上足够站得住脚。
若是前朝还在的情况下,想要称王称帝都是要推脱的。要一副最终被手下逼迫无奈,才称王称帝的模样。这才能彰显对前朝的仁德忠心,让天下人知道,我本不愿意取代,是所有人都劝,被逼无奈。
如此一来,本身也就构不成道义上的叛逆了。
要不,那就是老一套的禅让了!
故而,再多人劝,但是,也必须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非……非也!方今天下大乱,叛逆四起,割据一方,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而主公仁德布于四海,威加海内,此乃百姓所仰望。主公避嫌守义,恐有失人望,还愿主公熟思之!”作为最早的谋士之一,也是如今的山阳道刺史的高颎开口了。
燕北那些家伙,搞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连姚广孝都被迫给牵扯了进去。
在这之后,姚广孝就决定来一场大的,故而和燕北的一众人员,联系上了各地的官员,联名劝进。
而各地的官员,尤其是像高颎他们这样的各道大吏,这才趁着铜雀台建成了这个机会,各自安排好各自的事情之后,一个个纷纷都来到了铜雀台述职。
名义上是述职,顺便庆贺铜雀台的建成,实际上,这件事情才是主要。
也正是因为姚广夏和燕北的那些人联络了各地太多的官员,再加上各地的世家大族。因此,这件事情,他们就算是想瞒都瞒不住,北地有点身份的人,基本都听到一些风吹草动了,更不要说是掌握着罗网的王羽了。
“僭居尊位,乃大不道,可再商议长策!”王羽依旧是倔强的拒绝道。
高颎又是急忙劝道:“百姓乃天下基石,如今只仰望主公。若主公不顺从天意,就是逆天而行,这才是大不道。”
“不可不可,僭越之举,当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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