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是他们去玩,是他们被玩。
最后扈暖带了王女和王子出来。
扈轻见她出来,冲她怀里一点下巴:“说来有个事问问你们,王女和王子叫着不太方便。你们有没有别的名字?”
在她空间里也就罢了,外头,可是有若干王女和王子的。像扈花花,其实就是王子。人家扈彩彩,也称得上一声王女。
这个事情呀,王女和王子都没主意,扈暖直接说大家商量,抱着就跑了。
这什么好外甥女,都不问她舅一声。
“你师傅他们呢?”扈轻喊扈暖。
扈暖:“师尊和师公论道,他们都去听了。”
扈轻也想听,找了过去,发现那两人论道别出一格,把乔渝等人分成两队,分别持相反的观点,互驳。
你来我往,气氛很激烈,樊牢那边的观点是力破邪祟,而云中那边的观点是浊可为清。
扈轻挺诧异的,说实话,这两位,她瞧着都不是有耐心引导、给人机会的人。云中当初没杀百里绛,扈轻根本不信是他没能力,而是他后来说的,百里绛因果不在他。所以说,他其实就是懒得搭理。若有不长眼的犯到他头上,他能一剑削脑袋,还有工夫让浊变成清?
而樊牢。看着不好说话,面冷心硬。但阳天晓不止一次的说,樊牢太心软,有些时候悄悄放人一马。所以他做不了宗主。
就是不够冷硬呗。
中间当评委的,是老和尚带着大和尚。
下头的听众,是年轻的和尚和小和尚,众脸茫然的听双方阐述什么时候该杀和该杀多少。
这是他们佛门子弟能听的?
所以——该正经听课的那群崽子他们是一个都没来哇!
气死。
老和尚招手把扈轻叫到身边,笑眯眯:“莫气,莫气。”
看到她手上的菩提珠串子,伸出手来:“我给你加持加持。”
扈轻想也不想将菩提串撸下来放到干枯大手中:“一开始戴的时候效果挺好,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老和尚捏着珠子道:“戾气太重。”
扈轻不说话了。
等了会儿悄悄说:“长老,怎么让人最快堪破?”
老和尚:“不愿意走出来必然是勘不破的。”
扈轻不吭声。
老和尚问她:“你觉得哪边说得对?”
扈轻笑声:“他们就是辩着玩,哪个都对,喜欢怎样就怎样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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